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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谷企服市值多少

发布时间: 2024-12-17 05:39:26

㈠ 企业服务模式之争

企业服务模式之争

当前的企业服务模式是三种模式并存,分别是:On-Premise、SaaS、Mixed。
在 8 家投资机构中,有一家投资机构非纯 SaaS 不投,第一次听到这种观点的时候有点惊讶。目前,我们 SaaS 收入占整体收入的比例不超过 20%,而大部分收入来自于私有云部署。
目前,很少听说一线大数据分析厂商是纯 SaaS 模式。基于线上数据做大数据分析的厂商往往是 SaaS 模式,目前大部分收入来自于 SaaS 模式,少部分收入来自于定制化开发服务;基于线下数据做大数据分析的厂商往往是 Mixed 模式,在目前大部分收入来自于 On-Premise 模式,少部分收入来自于 SaaS 模式和定制化开发服务。
关于基于线下数据做大数据分析的厂商的生存状态,我做了一个简单的调查:选择 Mixed 模式的 Qlik 和 Tableau 因为业务快速发展,在两三次融资之后便完成了上市,且后者上市之后的年复合增长率长期保持在 80%以上。而选择 SaaS 模式的 Birst 和 GoodData 融资到了 E 轮还没有完成上市,业务规模较之前者也小了很多。
为什么会这样呢?大数据分析的原料是大数据,而大多数企业目前的私有云数据远大于公有云数据。数据已经成为成业的核心资产,企业级架构下的安全管控也成了重中之重。另外,如果企业选择将数据传输到云端 SaaS 平台进行分析,基于现有的互联网基础设施条件,数据传输又是个巨大的问题。简单地举个例子:如果上传速度是 20Mbps,假设整个过程顺利的话,将 1TB 数据上传到云端大概需要 5 天。
在这样的条件下,大多数企业的明智选择是:大数据在哪里,大数据分析就在哪里。因而,对于有云端大数据分析需求的客户,Yonghong、Qlik 和 Tableau 会引导客户使用其云端 SaaS 平台。这种 Mixed 模式是 On-Premise 和 SaaS 模式的升级版,即同时提供 On-Premise 和 SaaS 两种服务,再通过技术手段打通 On-Premise 和 SaaS,连接线下数据和线上数据,以最大化数据的价值。
未来,有两种力量会持续提升云端 SaaS 平台的收入占比:
1. 公有云数据将持续增长,10年 以后云端数据也许会超过 50%。在那时候,大数据分析厂商的云端 SaaS 平台的收入占比将随之升高。
2. 互联网基础设施条件得以大幅改善,数据传输效率得以大幅提升,打造基于云端的纯 SaaS 平台成为一种可能。这时候企业将第一次有机会把企业级数据仓库构建在公有云,但那时候公有云和私有云之间的边界已经不存在,混合云成了企业级计算的新常态。
大数据分析公司 Palantir 的模式
大数据分析软件公司 Palantir 是硅谷最具神秘气质的初创企业巨头,我们对其知之甚少,只知道其数据处理软件可用于打击恐怖分子和抓捕金融行业的犯罪分子。Palantir 的联合创始人包括 Peter Thiel 以及风投机构 Formation 8 合伙人 Joe Lonsdale,其早期投资方还有美国中央情报局旗下的风投公司 In-Q-Tel。
通常,购买 Palantir 软件的费用在 500 万美元至 1000 万美元之间,客户被要求预先支付 20%的经费,剩余部分在客户满意后再支付,据说没有一套软件被退回。创始人 Alex Karp 声称公司是 “没有公关,没有销售,没有营销”,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产品(延伸阅读:金融大数据分析平台 Palantir Metropolis 介绍)。
经过十多年的发展,Palantir 成为继 Uber、小米、Airbnb 之后,全球估值第四高的创业公司。7月 底递交给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的文件显示,Palantir 已经成功融资约 4.5 亿美元,估值为 200 亿美元左右。
Palantir 选取的模式是 On-Premise。
On-Premise 并未阻碍 Palantir 收入的快速增长,更未阻碍 Palatir 成为硅谷最性感的大数据分析公司,受到很多一线投资机构的追捧。
另外,个人坚定地认为 Palantir 内部一定有其云端计划,这一云端计划不会放弃 On-Premise,而是 Mixed 模式。
人力资源服务 Workday 的模式
在 10年 左右的时间里,从事人力资源服务的 Workday 在竞争激烈的行业中取得了不小的成功。如此新颖的模式和迅速的成长,让行业巨头也为之侧目。但是,Workday 的发展道路上并非没有风险。随着公司多元化的发展,以及竞争对手的增多,Workday 还未能扭转亏损的局面。
从技术角度看,Workday 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用 Metadata 来定义数据之间的关系。Workday 并没有采用包含大量表的关系型数据库,其对象型数据库只有三张表:实例、属性和索引。你很难从这个对象型数据库本身了解其含义。
当 Workday 的系统启动时,作为系统核心的对象管理服务器 (OMS) 会读取存在三个主要表中的数据和定义,根据 Metadata 所规定的关系,将业务呈现给用户。如果要变更产品,只需要修改 Metadata 以重新定义对象之间的关系,然后再重启应用即可。Workday 很酷,连笔者都是他的粉丝,成功上市之后,Workday 的市值长期保持在 100 亿美金左右,拥有大量热爱 Workday 的股民。
Workday 选取的模式是 SaaS。
在很多人心目中,SaaS 就像水一样,打开水龙头能能用。有的云计算厂商的口宣传语都是秒级调度计算资源,或者秒级开启 SaaS 服务。大家猜猜如果一家企业采购了 Workday 的 SaaS HR 服务之后,需要等多久就能用上?不是一秒,不是一小时,不是一天,也不是一个月,甚至不是一个季度,一般是一年以上!基于 Workday 发明的面向未来的对象型数据库,据说配置一套 Workday 只需要对各种对象进行拖拽式操作即可,但由于企业服务的逻辑复杂性,过去 Workday 的上线周期一般在一年以上,有的 Case 甚至超过两年。
Gartner 关于企业服务 SaaS 模式的研究报告
Gartner 关于 SaaS 模式的研究报告能让大家更加正确地认识 SaaS 模式。Gartner VP Robert DeSisto 表示,市场上对于 SaaS 模式充斥着许多假设性想法,其中有的想法是正确的,有的想法是错误的。他呼吁企业要谨慎检视 SaaS 的真实面目,因为有许多客户基于这些错误的假设,便决定部署 SaaS 方案。
在这份名为 “事实检视:五个 SaaS 最常见的假设” 报告中,Gartner 提出了五个关于 SaaS 最常见的假设,供业界作为参考:
1. 关于 SaaS 较传统就地部署 (On-Premise) 模式成本较低,Gartner 认为,因为不需要高额的资本投资来采购软件或建置基础架构,选用 SaaS 模式的前两年的确成本较低。但就第三年以后的软件拥有总成本来看,还是 On-Premise 模式较低。其中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会计原则将 On-Premise 软件视为固定资产,可折旧摊提。
2. Gartner 亦警告说,部署 SaaS 的速度也不一定较 On-Premise 更快。虽然软件厂商报价说 30 天是标准的建置时间,但事实上,有些软件可能花上数个月的时间。因为随着企业流程与整合度的复杂性增加,部署 SaaS 与 On-Premise 软件所需的时间差异会越来越小。
3. 若假设真的会以使用量来计费,那也是错的。Gartner 表示,在大部分的情况下,企业还是会被要求签署固定费用的先期合约。
4. 业界同时也低估了 SaaS 的功能性。一般都认为,SaaS 无法与 On-Premise 应用程序或数据源整合。但事实上,透过批次同步化的方式,先将数据加载 SaaS 应用程序中,然后再定期更新,或使用网络服务进行实时更新,都是可行的方法。
5. SaaS 不是只能符合简单、基本的需求。Gartner 表示,SaaS 应用程序在 Metadata 层级是高度客制化的,可透过应用程序平台服务 (APaas) 的方式来实现,业界也有许多实际建置的范例。不过,对于复杂、端到端企业流程的管理功能来说,SaaS 还是有其限制。
当前的 On-Premise 采购大多被会计原则视为 “固定资产”, 而 SaaS 采购大多会被会计原则视为 “服务”。这种混淆技术模式与商业模式的方式,让企业级客户在做选型时很难有最优选。
我觉得,越来越多的大企业将会对 On-Premise 和 SaaS 形成统一的会计原则。这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技术模式与商业模式将彻底分开。不管是公有云部署还是私有云部署,厂商都可以采用 SaaS 收费模式计价。
模式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应回归商业本质。如果不考虑目的,单纯地讨论模式没有意义。
还有一个普遍的观点是,只要把客户拉上船,数据在我这里,客户就跑不了。有的厂商通过营销手段让客户签单,有的厂商通过免费让客户先上船后买票,都寄希望于用 “模式” 套牢客户。
然而,大家似乎忘了最简单最质朴的道理:商业的本质,是创造价值。

㈡ ZOOM:市值1291亿美元的狂热风,怎么吹起来的

本文为《创造一下·公司兵法》栏目


硅谷新贵ZOOM1291亿美元市值背后的商业逻辑



作者|苗正卿


狂热继续。


9月1日,视频会议服务商ZOOM股价一度暴涨 47%, 1291亿美元 市值超越IBM,成为 美国市值最高的20大 科技 公司之一


凭借手中股份,ZOOM创始人、CEO袁征以超过200亿美元的身价杀入全球富豪榜前70名。


让资本市场对ZOOM信心大增的根源,是ZOOM交出的成绩单。 二季度ZOOM营业收入同比增长355%,而其中81%的收入增量源自新订阅用户。



在过去的一年之中,如何获得新用户成为了华尔街和硅谷都在忧心的事。这甚至成为了To B和To C公司都绕不开的必考题。


贵为FAANG成员之一的奈飞,只是因为新用户预期增速放缓,便引来股价暴跌10%的“惩罚”。而中概股、To B玩家声网,则凭借疫情引发的“用户超额增量”态势成功在纳斯达克IPO。


ZOOM已经成为华尔街和硅谷都在研读的新“兵法书”,因为获得新用户的能力正是ZOOM擅长的事。


2020年以来,ZOOM最重要的目标客户群“拥有10人以上的公司级客户”增长了29.5万个,比2019年全年增扩293%。值得玩味的是,从2011年开始创业算起,袁征带领ZOOM杀入的并非蓝海。在当时的视频会议市场,微软的Skype、思杰公司的GoToMeeting以及并入思科的WebEx旗下产品已经成为市场主流。


如何在竞争激烈的赛道迅速获得企业级用户? 这成为了袁征和ZOOM需要思考的问题。


“ZOOM用To C的思维,做了一款To B的产品。” 分析师、SAAS市场研究者Baldwin对《创造一下》表示,ZOOM暗示了一种潜在趋势: B端和C端市场界限逐渐模糊。



ZOOM的诞生和一场爱情有关。


1987年,考上山东矿业学院的袁征出现了一个刚需:如何与异地女友保持联系。当时二人分隔两地,只有乘坐10小时火车才能见面,刚需焦虑让袁征萌生了一个想法:用某种技术实现音视频同步。这其实是袁征的底层逻辑: 从需求出发设计产品,技术只为需求服务。


“在硅谷,有太多的天才工程师,但其中大多数只是在开发自己喜欢的产品,而非用户真正需要的产品。”工程师秦洁早在WebEx时代便与袁征共事,在他眼中袁征属于硅谷异类:在WebEx的会议桌上,当一群工程师讨论技术时,袁征也会用温和语气指出“这个设计似乎不符合用户需求”。


甚至用户需求成为了袁征日后从思科离职的导火索。


2011年作为思科工程副总裁的袁征在用户走访调研时发现,思科提供的远程会议系统已不能满足用户。这套基于昔日WebEx技术而成的系统在稳定性和便捷性上已不能让2011年的用户满意。在和思科高层交涉无果后,袁征决定创业并开发全新的系统。


重视需求的基因,最终嵌入到ZOOM之中。和硅谷同行相比,作为To B企业,ZOOM在产品研发和推广时采用了不同的模式,B端企业用户之中的员工需求被视为重要信息。



Anne是在美国一家创业型生物公司工作的员工。她最早使用ZOOM,是因为一封邮件。当时她给一位ZOOM的工程师推荐了自己公司的生物产品,在愉快的交流后对方又发来了一封“推荐ZOOM产品”的邮件。这让Anne略感意外,之前她使用过的企业会议软件,都是由软件公司直接向客户公司的采购负责人推荐。像ZOOM这种直接将产品推荐到目标公司基层员工的打法并不多见。


一位供职于ZOOM的人士回忆,在早期推广产品时,ZOOM销售部门制定的策略可以描述为 “由小到大、由下到上、由散到聚” 。ZOOM销售人员的KPI考核之中,对接了多少采购部门负责人或公司高层并非最重要指标。“和多少目标公司基层员工实现对接”反而被看得很重。


当时ZOOM的销售推广理念,甚至是鼓励销售人员引导客户公司员工将ZOOM用于私人场景。“我们并不是让这些基层员工向公司高层推广产品,从而实现公司采购,ZOOM的目标是让这些人真正用产品,并获得体验。”



Emergence Capital普通合伙人苏博托夫斯基是最早投资ZOOM的投资人之一。在和袁征接触时,袁征并没有向苏博托夫斯基展示PPT。在会议室中,袁征将ZOOM的产品直接放在苏博托夫斯基等投资人面前,并允许他们随以使用,而体验后苏博托夫斯基决定参与投资。“人们想要的是一款他们喜欢的工具。” 苏博托夫斯基说。


分析师Baldwin将ZOOM的模式归结为两个基本点: 产品本身质量过硬+能满足用户需求。 “在满足这个前提下,ZOOM的产品通过个体向群体推广。这和传统的To B公司模式不同,并非那种公司统一采购后向下分发的模式。”


国内某中型风投公司在2019年开始使用ZOOM。最开始是几个海外留学背景的员工在夜里居家协作时自行使用,之后ZOOM的产品被“安利”给了部门领导,两个多月后,ZOOM成为了这家公司统一采用的远程会议软件。这其实是ZOOM崛起过程中最常见的情况: 先赢得C端用户,再逐渐影响到B端。



远望资本创始合伙人程浩是ZOOM的用户之一。他发现ZOOM成功的逻辑是To B的企业“ 通过病毒式营销 ( Viral Marketing,利用人际网络,让营销信息像病毒一样传播和扩散 ) ”迅速发展。


ZOOM深度用户张翰是一家9人创业公司的CEO,最早他发现ZOOM还是在和投资人交流时。当时他身处北京,而投资人远在新加坡。在对方的提议下,张翰试着使用了ZOOM。


“当时非常紧张,担心软件复杂,耽误聊事。”让张翰意料之外的是ZOOM的极简主义设计。他用了3分钟的时间下载软件并加入会议,而在之后32分钟的交流中也没有出现任何意外。这次体验之后,张翰将ZOOM推广到自己公司之中,并且将之推荐给了其他几个创业的朋友。



社交裂变并非ZOOM的唯一打法,ZOOM也善于借力知名品牌。ZOOM国际和合作伙伴营销部负责人德里克·潘多透露,除了用户个人通过社交网络推广ZOOM,公司本身还很看重和品牌的合作。在F1方程式匈牙利布达佩斯大奖赛上,ZOOM已投入使用,车迷通过ZOOM可以看到实时更新的赛况。


“这其实是一个简单的逻辑,很像许多消费电子产品甚至消费品公司的打法,通过品牌露出扩大影响力,并通过个人的社交裂变获得新客户。”营销研究者朱民认为ZOOM最大的特点,就是获得C端流量后,最终演变为B端的公司级客户。“这是ZOOM在产品质量之外,最大的成功秘诀。”


在获客方面, 免费增值模式 也是ZOOM的战略之一。ZOOM的产品分为两大体系,一对一的免费模式,以及40分钟免费的群组会议模式。一对一免费模式,进一步促进了C端个人成为ZOOM产品的体验者。而群组会议的40分钟免费模式,也是基于用户实际应用场景而设计出的方案。在公开采访时袁征透露,40分钟免费模式,是早在WebEx时期团队通过实际调研发现的“最佳时间”。来自ZOOM的研究显示,40分钟免费模式最容易实现付费用户转化。


“本质上这是一种免费增值模式。” Baldwin对比了在2020年成功IPO的声网。和袁征类似,声网创始人、CEO赵斌同样源自WebEx,而声网和ZOOM同样是To B的公司。有趣的是,赵斌和袁征不谋而合地都选择了免费增值模式。


“声网给每个账号提供了10000分钟的免费使用时间,之后才收费。”赵斌认为10000分钟足以让用户体验到声网的优势并抉择是否继续使用。和ZOOM颇为类似的是,声网在营销推广过程时,最看重的也非客户公司的采购负责人,而是实际使用声网API的工程师。


Brown同时是声网API和ZOOM产品使用者,作为工程师他经常需要用ZOOM和加拿大等地的分公司工程师交流协作。他觉得ZOOM和声网和传统的思科、Oracle等To B类公司有所不同。在传统的模式下,基层员工无法提前尝试使用这些To B级产品,除非公司高层决定购买、引入。但声网和ZOOM的产品首先让基层员工用到,而且这些产品甚至具备To C的特质。“一位个人开发者也可以使用声网API,家庭成员间也可以用ZOOM交流。”


但程浩认为,并非所有的To B产品都可以To C化发展。在他看来,ZOOM的产品“足够通用、足够标准化、足够独立并且非常年轻化”。而大部分To B产品并不具备ZOOM的这些特点,如果一味模仿ZOOM或声网的模式,可能水土不服。



ZOOM并非一帆风顺。


2020年4月初,袁征在YouTube平台亲自下场直播,主题是“道歉”。让袁征坐立不安的是ZOOM爆出的安全隐患问题。



ZOOM轰炸 ( ZOOM Bombing,指突然有人闯入到会议视频中并留下不可描述的行为或言语的现象 ) 在2020年第一季度开始在网上发酵。这导致ZOOM的股价一度暴跌15%。


除了安全隐患,ZOOM所在的赛道可谓拥挤。2020年4月Facebook推出同类产品Messenger Rooms。而谷歌的Hangouts Meet则实现“云化”,无需安装软件在Web页面即可实现100人视音频远程会议。


缺失场景一直是ZOOM被质疑的地方


“ZOOM说到底是一款工具,它缺少了自带的场景。”以谷歌为例,从2019年开始谷歌就开始整合Gmail和Hangouts Meet。这是谷歌场景化战略的一部分,用户在一个场景内可以体验到产品的多种功能。以Gmail最大的单一市场印度为例,印度的Gmail使用者在通过Gmail进行工作交流时,可以即时通过Hangouts Meet实现音视频深度交流。相比于单独一款软件,这种场景化服务的优势在于便捷和系统整合。


这也是ZOOM在2011年创业伊始就面临的问题。在袁征初创ZOOM时,他的朋友曾提出过质疑:公司采购思科的产品,不仅为了远程会议一款产品,还会有诸如企业路由器、安全产品等。


“ZOOM作为一款工具,在面对平台类公司和巨头公司竞争时处于天然劣势,除非产品竞争力保持持续优势。”一位不愿具名的分析师表示,ZOOM业绩大涨离不开疫情带来的“无接触经济”。在无接触经济的业态下,ZOOM规避了“场景化缺失”的问题。但在疫情之后,ZOOM能否保持如此高的增长性,并不能轻易判断。


起码在新兴市场,ZOOM的好运气并未延续。2020年5月,ZOOM逐渐停止了中国个人用户在产品上的注册。8月ZOOM将在中国的发展模式改为OEM经营模式 ( 新模式下,ZOOM在中国选择三家代理商进行合作 ) 。


“随着ZOOM逐渐成为市值近万亿元的公司,ZOOM所面临的挑战已经和以前不同。” Baldwin表示ZOOM已经走上了Facebook曾经的道路,随着体量增加,宏观环境和所在市场政策的影响,将会对公司发展起决定性影响。


不过袁征似乎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应对潜在危机。比如在新兴市场上,ZOOM正在全力开拓印度市场,到2020年5月时印度已经成为了美国之外的ZOOM最大单一市场。


而为了解决场景缺失的问题,ZOOM也开始 定制化服务 。随着疫情带来的在线教育市场飞速发展,ZOOM为多家在线教育厂商推出了定制化软件。ZOOM不仅可以根据公司特点调整软件功能,还可以将ZOOM的功能嵌入到一些企业的产品中去。“未来在To B的市场,人们也会更加关注定制化,每个企业都希望获得针对自己需求的精准服务。从这个角度上B端和C端都正在进入个性化时代。” Baldwin说。


为了拿掉“安全隐患”这条锁住ZOOM生死命脉的锁链,ZOOM也在奋力一搏。最新的消息显示,ZOOM宣布启用双重验证功能,这被视为ZOOM提高用户账户安全的举措。毕竟在ZOOM基于社交裂变的获客模式下,一个用户选择离开ZOOM时也会影响其朋友对ZOOM的评价。


正如袁征自己所说:“ZOOM需要小心谨慎地发展。”

㈢ 硅谷有这么多世界顶级公司,为什么纽约是世界上经济最发达的城市

硅谷有大量世界级公司,和纽约是世界上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一点也不矛盾,至于为什么,我放到后面讲,否则会看不明白。


美国资本市场的象征:华尔街硅谷的企业苹果、英特尔、谷歌等有名的公司和无名的公司,只要有可能,都会跑到纽约的证券交易所上市。这样一来,金融业从业人员包括银行、投资、证券等就会增加,保守估计,纽约的金融业从业人员超过80万。同时为金融业服务的IT行业(人数仅次于硅谷)和房地产行业的从业人员也十分庞大。金融业、IT行业和房地产业的薪酬是比较高的,尤其金融和IT更是高薪水行业。最后总结一下,硅谷主要是IT业收入高,纽约有两大高薪行业:金融和IT,加上房价高,所以纽约成为了世界上经济最为发达的城市。


㈣ AMD不再是“万年老二”

(图片源于网络 侵删)


文 陈博


53岁的AMD和苏姿丰,正在迎来属于他们的黄金时代,同样AMD收购赛灵思也将会形成“1+1>2”的双赢模式。


“万年老二”终于扬眉吐气了。



在英伟达的老黄收购ARM失败还倒赔了12.5亿给孙正义的同时,AMD的苏妈却在情人节和赛灵思结了缘。


2月14日,AMD正式完成了对全球第一大FPGA公司赛灵思的收购, 而由于AMD的股价在过去一段时间的大幅增长,所以原本350亿美元的收购价,最后竟然飙升到了490亿美元,堪称是天价收购。


不过,现在 科技 大厂之间的收购案,动不动都是上百亿美金起步的,不然就显得太没诚意了。


AMD和英特尔可谓本是同根生的欢喜冤家,在半导体行业中一直对掐得很是焦灼,成立的时间也只不过相差一年。不过,在这长达50年的竞合关系当中,AMD一直是一个活在“老大”阴影下的“万年老二”。



早期的AMD一直是被英特尔降维打击的对象,不仅创始人不如英特尔的创始人赫赫有名,而且产品在CPU领域也没有什么起色。可以说,在上世纪70-80年代,英特尔被认为是微处理器技术唯一的先驱者,而AMD则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弟。


到了2004-2006年,那段时间曾经是AMD和英特尔分庭抗礼、市场份额最接近的时期。 然而,2005年英特尔推出了“钟摆计划”,以此为标志,此后便拉开了AMD近10年衰落期的帷幕。从雅虎的故事,我们就能知道一家公司的衰落往往伴随着CEO的频繁更迭,还有市场份额的持续下降和股价的暴跌。


有数据显示,在2006年,AMD的全球市场份额还能勉强与英特尔实现55开,到了2016年就下滑到不足10%。 尤其是在更强调性能的服务器市场,英特尔巅峰时全球市场占有率高达99%,而AMD则不足1%。


这10年间,AMD股价的表现也一样惨不忍睹。在2002年10月到2006年3月,AMD的股价曾累计上涨13倍之多。但2年半后就暴跌近96%,甚至到了2015年8月的时候,AMD的股价触及到了最低点,股价竟然都不到1.6美元。



在AMD沉寂的这10年间,英特尔几乎垄断了高端处理器市场,而这种颓势一直到2014年才有所缓解。那一年资深华裔女工程苏姿丰接任了CEO职位,从此以后AMD一扫颓势,越战越勇。在2017年,AMD以“Zen”架构的EPYC霄龙服务器处理器打了一个极度精彩的翻身仗。而“老大”英特尔却陷入了研发的瓶颈。


自2011年英特尔推出了SandyBridge架构之后,这款架构在进一步奠定了其PC处理器霸主地位的同时,也让英特尔进入了“挤牙膏”的开端。 因为其每次升级CPU时,仅仅就只是把CPU的频率、核心数和线程等的性能稍微提升一点点,然后还把这样的微小升级美名其曰为是新版本CPU,这样极其缓慢的更新,也给AMD带来了“老二掀翻老大”的机会。



近年来,AMD更是凭借多款性能出色的产品,成功晋升为芯片圈的流量大户,凡其新讯出没之处,总有其追随者热情的刷屏“AMD yes! 同样,在这位女CEO的苦心经营下,AMD的股价也逐渐走回了正轨,很快就把曾经不到2美元的股价拉到了最高逾158美元,并向英特尔的CPU腹地发起了猛烈攻势。





被AMD收购的赛灵思,成立于1984年,是全球最大的FPGA芯片厂商。它的主营业务为FPGA和高性能可编程SOC,在全球市场占有率超过一半,中国市场占有率更是超过55%。


赛灵思和Altera并称为“FPGA双雄”,后者曾在2015年被英特尔以167亿美元收购。 FPGA是一种特殊的高性能芯片,就好比是数字世界的乐高,随着5G通信、云计算、物联网以及军工航天技术的快速发展,FPGA的重要性也日益凸显。这就是为什么英特尔和AMD都愿意花大价钱收购FPGA大厂的原因。



曾经的AMD一直被称作是“万年老二”,不过在完成对赛灵思的收购后,AMD正式成为集CPU老二、GPU老二、FPGA老大等三大标签于一身的芯片巨头。可以说,收购赛灵思为AMD补上了最强的一环,综合实力将会极大地提升。


未来AMD还有可能把FPGA和CPU做一定程度的技术整合,把两个强势的技术整合到同一个芯片当中,这就极有可能会在半导体行业带来质的跨越。因为芯片技术是可以不断演化的,GPU就是从CPU里面分化出来的技术。因此,AMD收购赛灵思主要还是为了帮助自己拓宽更广的市场,为云计算时代做好充分的准备。


AMD这家公司特别有意思,在我20多年前刚接触电脑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扮演英特尔小弟的角色。产品总是比英特尔差一点点,价格也要比英特尔便宜一点点,综合来说是一款性价比还算不错的产品,但就是总被英特尔压着一头。甚至有很多消费者都开始对AMD产生一种充满期待,又恨铁不成钢的复杂感情,因为但凡AMD能多点能耐,英特尔也不敢如此放肆地挤牙膏。


不过,还好奄奄一息的AMD遇到了苏妈,在她的高端操作下AMD逐渐变得愈发元气满满。 甚至在成功收购赛灵思的第二天之后,AMD的市值就首次超过了英特尔,迎来了 历史 性时刻。2月15日,AMD以121.47美元的价格收盘,总市值成功突破1977.5亿美元,比英特尔的1972.4亿美元高出5.1亿美元。


虽然“万年老二”逆袭“老大”的战绩只持续了一天就结束了,但这对一个6年前还在破产边缘徘徊,被许多业界人士看作是“烂摊子”的公司来说,这可是一个对比极其鲜明的转变。如今在芯片圈烜赫一时AMD说是业界神话也不算夸张。




现在,AMD和英特尔的实力几乎已经到了不相上下的时候。我个人非常看好这笔收购案。如今芯片行业已经到了规模取胜,越大越强的时代,不论是老大哥英特尔还是硬件巨头英伟达,他们都已经成长为了市值过千亿美元的公司。作为只比英特尔小一岁的AMD是时候该扳回一局了。 我个人判断,在此次收购之后AMD和赛灵思将会共享技术和客户,取长补短,让这笔收购变成一个1+1>2的双赢模式。


这比收购案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今年开年以来,国外大厂发起了好几起高金额的收购案,其中最有名的当属微软收购动视暴雪。这笔收购案之所以能成功,其中一部分功劳得颁发给前微软副总裁Mike Ybarra,他2019年宣布加入暴雪,4年后暴雪就被收归到了微软旗下。这招屡试屡爽,因为微软还在2010年指派企业部门总裁Stephen Elop去诺基亚“潜伏”,同样也是4年后微软就顺利收购了诺基亚。


AMD能成功收购赛灵思,估计也是学习了微软的这一招。2018年1月4日,赛灵思宣布任命Victor Peng为第四任CEO,届时他已经在赛灵思工作了有10年。而很有意思的是,在加入赛灵思前,Victor Peng曾在AMD硅工程GPG(图形产品事业部)部门任副总裁,同时也作为AMD核心硅工程团队的重要领导者支持图形和 游戏 机台产品,CPU芯片和消费事业部。你看,这就说明两家大型的公司要结合,前期就必须要指派一个核心人物去做铺垫工作。




通过这笔收购案我们还能看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现象。


众所周知,硅谷已经被印度人给拿下了。现今,三大硅谷IT公司:苹果、谷歌、微软,后两个的CEO都是印度裔。除了谷歌与微软外,摩托罗拉、诺基亚、软银、Adobe、SanDisk、百事可乐、联合利华、万事达卡、标准普尔……这些知名国际巨头的CEO都已经成了印度人的天下。


有数据表明,从1999~2012年,虽然印度雇员只占硅谷整体雇员人数的6%,可是印度人在硅谷创建的公司比例,却从7%飙升到了15.5%。可以说,美国人的硅谷,已经变成了印度人的致富天堂。


然而,在另一个 科技 领域境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在半导体领域,华裔正在国际上日益掌握更多的话语权。苏姿丰、赛灵思CEOVictor Peng、英伟达创始人兼CEO黄仁勋、Marvell创始人、博通CEO陈福阳(Hock Tan)、Cadence全球CEO陈立武等全部都是华裔。


苏妈现在领导的AMD正值春风得意时期,收购了赛灵思后他们的产品性能将会更加强悍,足以让AMD的粉丝扬眉吐气,又让英特尔的追随者捶胸顿足。


在未来,AMD与双“英”的对决中,苏妈将会与黄仁勋风头一时无两。这时就得问问身为老大的英特尔到底慌不慌了?要不你们也试试换个华裔CEO,看看能不能改掉“挤牙膏”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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