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央行应对股票市场波动做法
『壹』 欧元这几天的为什么一直跌呀
欧元下跌的原因相对多,主要为三方面:美元走强、希腊因素和欧洲央行的出手。
一、强势的美元
美元近年来走势强劲,2014年第二季度美国的经济成长率达到4.6%,更将美元拉抬到其他货币无法企及的程度。相较之下,欧元区几个大国的经济表现十分疲软,德国的经济也不特别亮眼,加上欧洲还面对乌克兰-俄罗斯的政治问题,经济上自然只能看美元一路扬长而去。
受到美元影响的不只有欧元,还有其他新兴经济体,如俄罗斯与巴西,因为这些国家的债券都是用美元计算而非本国货币;当然,美元走强也影响依赖出口到美国的欧洲国家,如德国和荷兰。而美国对欧元区的出口有限,只占5%,欧元的贬值影响不了自己,却会使欧元不断下探。货币的强势表现竟然也会造成世界金融危机。
二、希腊的选举
欧盟的不安定因素,希腊债务,年初举行选举。选前关于结果有诸多对欧元不利的揣测,如激进左派政党若赢得大选将会把之前的债务一笔勾销,同时其反对财政紧缩的立场也可能引起其他经济陷入困境的国家跟进要求减轻预算限制。因此,一月底的美股和欧元价值双双下跌,并不令人意外。
最后赢得大选也的确是激进左派政党Syriza。他们从来都不是一个反欧元的政党,但其诉求也始终是债务减半、重新开始,不想面对过去欠下的烂帐,甚至主张二战后的德国经济也是靠这样的方式才重新站起来的。目前各国已经援助希腊共两千四百五十亿欧元,而希腊还欠荷兰一百七十八亿欧元。
其他欧洲国家把希腊放着不管的话,希腊几乎是死路一条,德国总理梅克尔也已经表示希望希腊留在欧元区,希腊政治人物也警告若退出欧元区希腊将陷入混乱。然而不断的纾困、放宽希腊债务的清偿期,种种想方设法都意味着欧元近期黯淡的前景。
三、欧洲央行的宽松政策
六年多以前,世界性的金融危机让欧元受到重挫,至今仍未完全复原。当时欧洲央行推出的量化宽松政策(QuantitativeEasing,QE)到了今年仍持续使用,只是今年三月的宽松程度远超过大家预期,规模多达1.1兆欧元,用途为购买包括希腊在内的欧洲国家公债并印钞提高通货膨胀率。欧洲央行认为,如果宽松政策成功,未来两年欧元区经济成长率将会有小幅回升,还能避免陷入通货紧缩、投资减低、经济衰退的恶性循环。
对前面提到的希腊选举和其后的收场来说,宽松政策有助于稳定欧元情势,对欧元区内整体经济来说是好事一件;但对想到欧元区外度假的欧洲普通百姓来说,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对投资人来说,更可能因为这项政策和希腊因素而对欧元更失信心、抛售欧元,使欧元价值再贬。
欧元下跌的原因相对多,主要为三方面:美元走强、希腊因素和欧洲央行的出手。
一、强势的美元
美元近年来走势强劲,2014年第二季度美国的经济成长率达到4.6%,更将美元拉抬到其他货币无法企及的程度。相较之下,欧元区几个大国的经济表现十分疲软,德国的经济也不特别亮眼,加上欧洲还面对乌克兰-俄罗斯的政治问题,经济上自然只能看美元一路扬长而去。
受到美元影响的不只有欧元,还有其他新兴经济体,如俄罗斯与巴西,因为这些国家的债券都是用美元计算而非本国货币;当然,美元走强也影响依赖出口到美国的欧洲国家,如德国和荷兰。而美国对欧元区的出口有限,只占5%,欧元的贬值影响不了自己,却会使欧元不断下探。货币的强势表现竟然也会造成世界金融危机。
二、希腊的选举
欧盟的不安定因素,希腊债务,年初举行选举。选前关于结果有诸多对欧元不利的揣测,如激进左派政党若赢得大选将会把之前的债务一笔勾销,同时其反对财政紧缩的立场也可能引起其他经济陷入困境的国家跟进要求减轻预算限制。因此,一月底的美股和欧元价值双双下跌,并不令人意外。
最后赢得大选也的确是激进左派政党Syriza。他们从来都不是一个反欧元的政党,但其诉求也始终是债务减半、重新开始,不想面对过去欠下的烂帐,甚至主张二战后的德国经济也是靠这样的方式才重新站起来的。目前各国已经援助希腊共两千四百五十亿欧元,而希腊还欠荷兰一百七十八亿欧元。
其他欧洲国家把希腊放着不管的话,希腊几乎是死路一条,德国总理梅克尔也已经表示希望希腊留在欧元区,希腊政治人物也警告若退出欧元区希腊将陷入混乱。然而不断的纾困、放宽希腊债务的清偿期,种种想方设法都意味着欧元近期黯淡的前景。
三、欧洲央行的宽松政策
六年多以前,世界性的金融危机让欧元受到重挫,至今仍未完全复原。当时欧洲央行推出的量化宽松政策(QuantitativeEasing,QE)到了今年仍持续使用,只是今年三月的宽松程度远超过大家预期,规模多达1.1兆欧元,用途为购买包括希腊在内的欧洲国家公债并印钞提高通货膨胀率。欧洲央行认为,如果宽松政策成功,未来两年欧元区经济成长率将会有小幅回升,还能避免陷入通货紧缩、投资减低、经济衰退的恶性循环。
对前面提到的希腊选举和其后的收场来说,宽松政策有助于稳定欧元情势,对欧元区内整体经济来说是好事一件;但对想到欧元区外度假的欧洲普通百姓来说,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对投资人来说,更可能因为这项政策和希腊因素而对欧元更失信心、抛售欧元,使欧元价值再贬。
『贰』 政府干预对股市的影响,以及干预的手段
从理论上讲,政府干预经济,主要是为了纠正市场失灵。自由经济理论的假设前提是,信息对称,市场出清。在此基础上,自由放任的市场机制可以让经济自动实现均衡发展。但是,在现实中,由于存在经济主体获取信息的成本,信息不可能完全对称,市场也无法彻底出清,因此,单纯的自由市场机制不可能让经济自动实现均衡发展。经常出现的商品供不应求或供大于求就是具体表现。由于市场机制调节经济活动的缺陷已经从理论上证明是客观存在的,再加上20世纪30年代经济危机的爆发等,这些都使得市场调节“万能论”的观点及政策主张受到强烈冲击,有关宏观经济调控的各种理论和政策应运而生。目前,各国已经基本形成共识,即宏观经济调控也是市场经济正常运行中一个必不可少的有机组成部分。
就股市来看,政府干预也是有意义的。例如,作为一向标榜自由市场经济原则的最发达国家之一,美国对于股市危机也不是坐视不管的。早在1929年美国股灾发生后,美国总统罗斯福上台后的第三天,就“关闭”了当时还在营业的所有银行,禁止黄金出口,中止了一切外汇交易。三天之后,罗斯福又签署了《银行紧急状态法案》,使银行的休假时间被无限期地延长。2001年“9·11”事件发生之后,美国也采取了一系列干预股市的措施,例如,总统布什亲临华尔街视察讲话以恢复投资者信心,暂停股市交易,支持商业银行向上市公司提供资金回购本公司股票,连续降息等,以保证股市的正常运行。日本、中国香港等国家或地区,也都有政府干预股市的成功范例。
那么,政府该如何干预股市呢?显然,政府干预股市,不应该按照计划经济的方式对股市供求强行进行行政管制,也不应该完全依照自由市场的逻辑让其放任自流。在过去的十余年中,在股市低迷时,我国政府曾经多次借助“有形之手”的作用,以政策托市;也曾试图强化市场“无形之手”的作用,完全依靠市场机制自由调控市场。但是,实践证明,两者的效果都不够理想。这些说明,过度的行政干预和完全的自由放任,都不能成为推动股票市场乃至资本市场健康发展的举措。政府要做的应该是,通过经济、法律、行政手段加强监管,对上市公司、证券公司、交易主体等实施全方位的监管,为市场创造良好的运营环境,从而实现风险逐步缓释、避免风险高度积累、充分发挥股市有效配置资源的目的。当然,这并不排除在股市出现崩溃时,政府会采取非常手段来控制局面。
在我国,如果股市出现问题,政府不可能坐视不理。但是,在一个高效、健康的股票市场中,股票的价格、回报及波动性,在宏观上和长期内主要应受实体经济状况的影响,其对政策的反应也是适度的。因此,政府对股市的干预,主要体现在致力于为股票市场提供良好的公平透明的市场环境,如加强监管、严格执法。至于和大白菜性质相同的作为商品的股票价格之高低,不断经历风风雨雨的股民自会有判断,股民也必然要承担股票价格涨跌的风险,也就是所谓的“买者自负”。此外,有一点需要澄清的是,作为调控经济重要手段的货币政策工具,其调控的目的不是股价,而是通货膨胀。因为如果投资者预期通货膨胀加速的话,评级较高的债券的投资地位就会下降,投资者会大量地购买股票,并将其作为一种保值的方法,从而刺激股价的上涨。因此,以央行为代表的政府部门,应公开明确宣布将通货膨胀作为货币政策的唯一目标。至于资产价格(以房价和股价为代表),无论理论研究还是发达国家的经验都表明,其与物价指数密切相关。所以,当货币政策工具目标锁定通货膨胀的同时,其实也瞄准了资产价格。央行此举,不仅能调控股市,还能同时免去因股市波动而所受责难。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 手段很多,最简单是就是加收印花税,其次是加息,征收资本利得税等,还有各种压制行业经济发展的政策等等
『叁』 欧洲央行加息,对中国经济和股票,以及世界经济和金融市场的影响
直接一句吧,短期内没影响,影响可以忽略。
中国股票市场的整体表现,必然是国内原因为主,国外原因次要甚至不起作用。
国外加息,短期内减少人民币与外币利差,减少人民币升值压力,也可能导致短期资金回流欧洲。但这些都不是国内资金面的决定因素,一次加息的作用也不可能起到多大影响,所以影响可以忽略不计。但如果多次加息,这对全球资本价格是有明显的提价信号,流动性将会下降,大宗商品价格将下跌,资金可能大规模回流欧洲,这个影响就会明显。
『肆』 关于欧洲中央银行的开放市场政策
1992年9月16日,金融家乔治 • 索罗斯挑战英国政府,打赌英镑对德国马克及其他欧洲货币的汇率偏高,历史上一场赌注最大的赌博游戏由此展开。
在投入了100亿美元之后,索罗斯胜出,英镑被迫贬值,而索罗斯则从中赚取了9.5亿美元。
至今索罗斯仍以“能够击败英格兰银行的人”而闻名于世,然而他那次行动所产生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一人一事的范围。在此之前,人们都认为世界各大中央银行的储备足以抵御货币价值的任何波动。然而索罗斯却证明,日常货币交易的强度和数量已经远远超过各国中央银行的储备。实际上,这种力量对比从有利于政府向有利于个人金融市场的转化,早在1986年就发生了,并且在1998年达到了顶峰。
没有哪里的变化会比世界金融市场上的变化更富戏剧性。曾经由银行(经常还有政府)主导的那种封闭的、严密控制的金融体系,已经被资本跨境自由流动所取代,规模更大、一体化程度更高的全球市场取代了封闭的国内市场,人们所熟悉的按照地域划分的市场和产业结构也处于不断变化中。英格兰银行领悟到,决策权已不再把握在少数人手中,而是由成千上万个企业及投资者所掌握,尤其是大型机构投资者。市场经常是由索罗斯这样的特立独行者所引导,在奖励优胜者的同时,无情地淘汰失败者。
虽然这一新的金融格局带来诸多好处,但我们更要面对这样一个现实:众多“新兴市场”国家已向全球资本开放了金融体系,而且几乎无一例外地是在必要的市场基础设施和标准尚未具备的情况下实行开放的。银行监管、会计和治理及法律保护等方面的发展均不充分,难以保证金融市场的稳定运行。结果,金融危机随之而来。
一、概说金融危机
金融危机的定义。金融危机被公认为难以定义,如果仅以现象和观点看,其开端和终结也是难以准确认定的。世界银行官员在一份报告中将金融危机定义为:迫使银行体系遭受重大损失甚至消除的金融事件。我们认为,危机涵盖了两方面基本内容:其一,涉及金融方面,对银行流动性、支付系统与偿付能力的沉重打击而导致的金融衰弱是金融危机的显著特点;其二,恐慌呼啸而来,存款人和投资人的信心急转直下,不仅使银行体系的形势更加严峻,也加剧了实体经济中的问题,进而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
金融危机正在频频爆发。1970年代,危机表现为拉美债务危机,对拉美的银行造成了冲击;1980年代早期,智利和摩洛哥遭遇金融危机;1980年代末,美国储蓄与贷款协会(S&L)遭受金融危机的打击;90年代初,危机登陆瑞典、芬兰、挪威以及大多数转型中的社会主义经济体;1994年至1995年,危机席卷委内瑞拉、巴西和墨西哥;1997年,泰国、印度尼西亚以及其他多个亚洲国家也爆发危机;1998年,俄罗斯拖欠债务引发震荡,影响之广甚至波及到遥远的巴西。
在过去的20年间,全球金融危机发生的次数有增无减,而近10年间这一趋势更加猛烈。据世界银行统计,20世纪80年代共发生了45起系统性的重大银行危机。到了90年代,重大银行危机增至63起,增幅超过60%。此外,新兴市场经济体危机发生次数的激增更是为这一趋势火上浇油,这在拉美、亚洲及正从国营经济向市场为导向的金融体制转型的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和前苏联各加盟共和国中尤为严峻。
我们目睹了危机中的众生相。在厄瓜多尔和阿根廷,中产阶级储户为了提取他们一生的积蓄,徒劳地敲打着银行的大门,而银行却因遭到全国性流动危机的打击而关门歇业。2002年的阿根廷,不仅金融系统崩溃,其政治制度和社会秩序也全面瓦解。在印尼,我们亲眼目睹了店主们在雅加达街头暴乱中苦苦挽救自己的生意。在韩国和日本,我们眼见兢兢业业的员工被失业的威胁压弯了腰,关于自杀事件的新闻报道不绝于耳。
按照常理,金融危机会在几年后逐渐平息:政府出手挽救有偿还能力的银行,将破产银行清盘,存款人得到担保,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会提供短期贷款。按照常理,危机造成的直接损失指的是正在发生的新增成本,但实际上并非经常如此。更为准确的解释应该是把损失当成“沉入”成本,并把所谓的直接损失看作在银行危机中纳税人对存款人的转移支付。从这一角度来看,危机就是政府在全体公民之间分配损失的过程。然而,对于外部观察者而言,形势已经趋于正常,报纸上有关危机的大字标题也逐渐消失,或者至少从头版退到了商务版。有三分之一的危机是这样发生和收场的。
金融危机的代价。危机对各经济体而言均意味着巨额损失,因为挽救金融系统要付出直接成本(即纳税人为存款人的存款安全提供担保和为银行系统注入资本金),而增长受挫还会造成更为重大的代价。在瑞典和美国,危机给纳税人造成的损失,大约相当于该国GDP的4%-5%。而在墨西哥,相应成本接近750亿美元,约相当于GDP的20%。
在发展中国家,这一比例上升至30%-40%,甚至更高。在韩国,据英格兰银行研究,韩国政府已直接投入1250亿美元用于稳定金融体系,约为该国GDP的35%,1981年的智利和1997年的泰国为42%,1980年的阿根廷和1999年的印尼则达到50%以上。英格兰银行的研究显示:过去25年间,银行危机所造成的损失平均相当于GDP的15%-25%。
在亚洲,潜在的损失十分惊人。据安永会计师事务所(Ernst & Young)2001年估算,亚洲地区不良贷款总额在危机发生后的短短2年时间里便增长了约1/3,高达2万亿美元。
还有更加重要又鲜有人论及的代价,即机会和增长的损失。这些代价是随着现金流枯竭、贷款停发、存款交易冻结、不动产价格剧烈动荡而出现的。例如,韩国因为危机所丧失的经济增长机会约相当于其GDP的17%,这一比例在墨西哥约为10%,在瑞典则为5%。
逐步扩大的风险。金融危机通常旷日持久,过去20年间,半数以上的金融危机持续了4年以上。截至2002年,牙买加在金融危机中苦熬了8年,而那一年也正是印度尼西亚深陷危机的第5个年头。1998年金融危机和货币贬值后,俄罗斯的银行在4年后才有能力再次发行国际债券。在日本和印度尼西亚等国,由于缺乏解决危机的政治意志,危机久拖不决。
有些金融危机则周期性地爆发。1994年,土耳其因不均衡的自由化、巨额财政赤字及对未对冲的短期外币贷款的依赖引发了危机。其中央银行和财政部态度犹豫不决,平息事态的措施力度不够,无法解决其经济和银行系统存在的深层问题,甚至是在掩盖问题。结果到2001年,区区一家中等规模的德米尔银行(Demirbank)倒闭,就引发了危机卷土重来。直到2002年初,土耳其为了争取达到欧盟的入盟要求,才开始处理其银行系统的结构性问题。
对股东和社会来说,金融危机堪称重大事件,决不能放任不管。更为严重的是,危机常蔓延过政治边界,一些附带效应逐渐显现,比如在其他一些未料想到的国家会出现较高的风险溢价,而且政府最终也可能倒台——近年来,在印度尼西亚、厄瓜多尔、俄罗斯和阿根廷,危机就引发了政府倒台。
最近几年的新问题是,一个国家的危机经常毫不留情地波及其他市场。1998年8月俄罗斯出现债务违约后,全球几乎每个债券市场的债券收益率均大幅上涨,结果导致巴西的公司被迫支付比以前高出1300个基点的利率。同时在美国,新设立的公司发现,无论利率开出多高都无法发行债券。
二、解析爆发原因
是什么原因促使金融危机的发生越来越频繁,影响也更为广泛?答案很简单。我们知道,运行不佳的市场能够滋生出危机,这一点在发展中国家尤为真切。回顾过去,很多新兴市场国家向外资流开放的时机不够成熟,无法有效质询和监督管理层。而国外投资者则不这么认为,他们把钱撒向这些国家,指望获取高额回报。结果是,这些资本流产生了问题:宏观经济政策越“利好”,资本涌入量就越大,导致了宏观经济游刃有余,微观经济却不堪重负,困境重重。
金融市场正在进入新时代。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到1960年代末,政府管制、资本缺乏流动性、标准不统一和技术限制在全球经济和金融市场构筑起了地域壁垒。经济主要是在各国境内运行,国家间交换的主要形式是货物贸易和贸易融资所需的货币。由于中央银行控制货币供应和汇率,战后还未发生过全面金融危机,特别是蔓延到其他国家市场上的危机。即使出现问题,通常都仅限于个别银行,而且多是因为贷款不够审慎而导致的。
实行固定汇率制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所有这一切开始发生变化。北美、欧洲、日本等发达国家采取浮动汇率制,开始开放资本项目,允许跨国金融投资,并放松了对本国金融机构的管制。1970至1980年代,跨境资本流动稳步增长,但主要局限于各工业化经济体。1989年柏林墙倒塌,标志着金融市场的新时代的开始。国家丧失对利率和汇率的管制权,数字通信的飞速进步带来了真正的全球化,新兴市场和前苏联集团的转型经济体也加入了金融自由化的行列,且一般都得到了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的明确支持。资本流动迅速涌向全球各地,深入各个偏僻角落。
跨境资本流动的激增生动地显示出这一变化。1980年,跨境股票(相关:理财 财经)和债券的年交易总额只有区区515亿美元,到2000年,这个数字上升到1.8万亿美元——年复合增长率达到20%。与此同时,跨境银行贷款也从4165亿美元增长到近1.8万亿美元。在国外证券(相关:理财 财经)交易所发行股票的公司数从1990年的242家发展到2000年的2070家以上,同期筹资额也从160亿美元增长到3160亿美元,约增长了20倍。
新兴市场与全球资本市场联系起来。新兴市场向海外投资者打开大门以吸引外资潮,始于1980年代的拉丁美洲,并在1990年代日渐兴起。这给金融危机创造了条件,因为这些国家没有必要的市场基础设施和保障措施。更糟的是,在新兴市场金融系统占支配地位的是银行,而不是股票市场和债券市场。在美国,银行只向私人部门提供其所需外部资金的25%,其余则由股票市场和债券市场提供。而在亚洲、东欧、非洲以及南美的市场中,这一比例通常是颠倒过来的。资本市场在这些国家的发展不充分达到了令人吃惊的地步。
从金融体系稳定性的角度来看,银行业存在内在风险性。它吸收短期存款,但提供浮动汇率和固定利率的长期贷款。在许多新兴市场中,当银行以短期借款和外币借款形式吸纳资金,而后对外提供长期本币贷款的时候,将会出现资产和负债期限错配,以及货币错配的问题。银行的企业客户有时为追求较低的利率而甘冒货币风险,后来往往会后悔不迭。
由于银行承担着每一个借款人的全部违约风险,因此是在集中风险,而非分散风险。1980年代,当新兴经济体欠发达的、脆弱的金融体系融入全球金融体系后,全球金融体系的架构就发生了变化,并产生了双向风险:新兴市场要立即应付来自世界金融中心强大力量的挑战;而发达市场的金融体系则不得不应对和消化此举带来的更大的波动性。
银行贷款过热引发波动。毋庸置疑,国际资本流动确实波动性强,是诱发众多金融危机的因素之一。但令人惊异的是,一直以来,外国银行贷款比跨境股票债券投资的波动还大。例如,1996年,发生亚洲金融危机的5个国家共接受了478亿美元的外国银行贷款,而1997年危机发生后,这一资金流入变成了299亿美元的资金流出,一入一出相差750亿美元。一年以后在俄罗斯,外国银行贷款再次成为逃离最快的资金。1990年代晚期,外资银行贷款总额的年变化幅度远远大于债券和股票资金流的变化幅度,因此具有更大的波动性。
很多人以为银行贷款是长期专项贷款,不可能突然撤走,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债券和股票市场主要通过价格而不是数量来适应变化的市场条件,当危机发生,为避免损失立即化为现实,投资者不可能大举抛售。但银行贷款则不同,它不具有流动性,且利润固定,因此银行通过贷款数量而不是价格来适应不断变化的经济状况。当问题出现苗头时,银行只要减少贷款就能够避免出现贷款违约,因此每家都巴不得第一个撤走,这种一致的行为更加大了波动性。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越是在情况最糟糕的时候,银行越是大力贷款给新兴市场,以获取潜在高回报。面对本国堆积如山的坏帐和极低的总体回报率,日本的银行成为泰国和其他东南亚国家的最大贷款人,截止到1997年6月的贷款总额已达到972亿美元。但同时,外资银行贷款又对潜在的损失高度敏感,当危机刚刚发生,就大量抽走资金,1997年6-12月,东南亚的贷款总额大约下降175亿美元,其中有105亿美元是由日本银行抽走的。当一个国家像泰国那样在仅仅3个月内便有81亿美元资金抽逃时,当地本来就不够稳健的金融机构便出现崩溃,银行和企业大面积倒闭。
发生整体性风险的可能性增大。当今金融市场不稳定性的根源,还包括大银行和其他金融中介机构日益密切的联系,表现为回购协议和贷款担保。以俄罗斯“长期资本管理公司”(LTCM)为例。在连续几年获得惊人的回报率(1995年和1996年均超过40%)后,它的对冲基金增加48亿美元,其中包括来自基金16位合伙人的19亿美元。LTCM以此为担保向银行借款,加大在市场上的赌注。到1998年夏,金融交易账面金额估计高达1000亿美元。但俄罗斯出现债务违约后,各大债券市场的债券收益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LTCM开始缺少补交准备金的资金,并且很可能会被迫中途平仓。
面对LTCM将被迫抛售的可能性,它的主要贷款人和投资者开始焦头烂额,这其中包括不少大型国际投资银行。除了巨额损失外,他们还担心LTCM的平仓会使更多的资本市场陷入低迷。为此一批联邦储备委员会官员利用私人资金的解决方案,对LTCM加大资金投入,取得控股权。这样,LTCM的危局靠私人部门的力量得以化解,避免了更为糟糕的后果。但从这个事例中可以看出,由于市场和其主力参与者之间联系日益复杂,个体主力参与者的倒闭可能会给远在其他地区的参与者造成潜在的系统性风险。
三、危机的发展进程
通过对众多案例的观察和分析,我们发现,金融危机在各国的发展进程惊人地相似,大多为同一模式,即发端于实体部门的薄弱环节;银行贷款投向错误使问题更为严重;监管体系失效使危机进一步蔓延;宏观经济政策和外来冲击引发危机。
以泰国为例。早在1992年,泰国实体部门就已经业绩欠佳了。随着泰国实行金融体系自由化,使国内投资者可以获得海外资金,引发危机的因素开始形成。这个过程中,政府让泰铢钉住美元,刺激了外国银行向该国投放大量短期贷款,造成经济过热。由于当时基本不存在贬值风险,泰国的金融机构轻率地大举借入美元、发放泰铢贷款,没有防范货币错配问题。这些贷款很多进入了房地产领域(这是经济泡沫另一个常见的特点,由此导致经济最终崩溃并发生危机),不久房地产价值迅速上升,由于监管松懈且缺乏必要的信贷技能,金融机构将高估的房地产价值作为新发贷款的依据,股市也在国内外投资者的合理推动下扶摇直上,国内外投资者都忽略了企业已经出现问题这一明显的信号。然而,对泰国经济的信心正在悄然丧失。1997年春,投资者开始撤走资金,随后银行挤兑耗尽了中央银行的货币储备,随着政府在7月对泰铢实行浮动汇率,风暴正式袭来。
瑞典的危机与此类似。1985年,瑞典告别了银行业严格监管的历史,对金融部门放松了管制。贷款限制的取消引发国内外银行大举放贷,其中很大一部分直接进入了房地产领域。不久房地产价格猛涨。1989年,瑞典解除对资金的限制,允许国民投资海外资产。很多人在国外购置了房产,以较低利率借入外币。随着这个问题逐渐严重,瑞典经济也受到日益上升的贸易赤字的不良影响,部分原因是实际汇率上升。此外,政府钉住汇率的政策也鼓励贷款人发放未经对冲的外币贷款。由于钉住的货币掩盖了真实的汇率风险,因此借贷人获得看似“便宜的”外币贷款,却很少考虑瑞典克朗也会贬值。1992年,为了在动荡的国际局势中维护汇率,政府实行了一套新的税收制度以鼓励储蓄,并推出了更为紧缩的货币政策。这些措施导致通涨水平急剧下降,税后实际利率大幅飙升,结果房地产市场暴跌,造成大量不良贷款。到1993年初,瑞典克朗贬值25%,外国资金纷纷逃离瑞典。
墨西哥的案例则更加典型。1989年,墨西哥开始经济改革进程,金融部门实行了自由化,并向外国竞相开放,18家国有银行实行私有化。银行的新任所有人,包括许多经验不够丰富的,支付了很高的价格:平均达到账面价值的202%(当时美国的银行是以账面价值120%的价格出售)。新的所有人希望通过快速扩张收回投资。与此同时,由于对准备金的要求取消,存款出现增长,宽松的货币政策和国外借款也推波助澜,银行帐面资金十分充裕。
此时墨西哥实行钉住美元的汇率政策,绝大部分的国外借款以美元计算,这使得银行极易受汇率变动和外国投资者看法变化的影响。银行对潜在的威胁毫无察觉,反而向许多没有美元收入的企业提供美元贷款,还在不具备对客户进行信用分析技能的情况下贷款给那些低信用客户,结果造成了巨大的信贷风险。事实上许多墨西哥公司已经陷入困境,1994年危机前夕,墨西哥的银行以市价评估的贷款组合价值,损失达到250亿美元——足以抵销银行系统的全部净资产。随着政局不稳定和美国利率上升削弱投资者对墨西哥的信心,钉住汇率最终瓦解,危机正式爆发。
1994年墨西哥还举行了一次大选。这显然不是一个竞选的好年头,竞选期间一位支持率处于领先位置的候选人遭到暗杀,同时恰帕斯地区还爆发了叛乱,进一步破坏了投资者的信心。利率和外债还款飙升,信贷枯竭,大批公司破产。
四、危机的一般规律
按照传统认识及众多学术文献的观点,许多人认为金融危机难以预测。由于引发金融危机的原由有多种,因各国国情、文化及政治的不同而各异,因此应对危机的生存战略也难以预先制订。上述结论使货币管理官员以为,在金融风暴爆发前,我们根本无法对其各项因素进行认识、防范和管理。
对此我们不能苟同。根据经验,我们认为对各国而言,危机的征兆是相同的。我们经常会看到某些公司、甚至整个经济部门年复一年地始终在破坏股东价值,结果埋下了金融危机的祸根。我们也经常发现银行系统在基础面上是十分脆弱的,尤其是在一些新兴市场。新兴市场的银行在国民经济中扮演的角色,如果和其他波动性较小的资本市场相比,则过于突出。这些脆弱的国家金融体系与全球资本市场的连接效率经常非常低下,增加了所有借款人的本地资金成本。我们经常会发现公司治理水平低下、会计制度和透明度不足等问题。此外,我们总能发现金融监管机构缺乏必要的技能和政治独立性,无法有效开展工作。各国金融体系比较脆弱,而且往往在未做好充分准备的情况下即与全球资本市场接轨,大量资金在误导的假定条件下流入,加大了发生危机的可能性。地区之间或国家之间固然存在差异,然而兴衰之势还是有其共同模式的。具有远见的领导者能够洞察危机,并采取有效措施加以应对,在危机爆发前后从战略高度管理危机。
(一)危机的酝酿阶段,大体上可以从三方面分析:
实体部门中经营水平低下的企业。实体部门的价值损失是发生金融危机的根本原因。在我们所见过的大多数情况下,实体部门在危机发生多年前就遭受经济损失了。同时,为这些企业提供资金的金融中介的贷款风险也在逐步——有时甚至是迅速地——上升。以韩国为例,在发生危机前的十五年,只有四年企业能够负担税前债务成本,整个国民经济中只有电子和钢铁两个行业在创造价值,其他部门的资本效率都十分低下。在墨西哥,危机发生前四年间的情形更加令人沮丧,只有电信部门获得的回报高于其税后债务成本,而且这还要归功于墨西哥电话公司(拥有长途业务垄断控制权)的巨大影响。
对此问题,各国政府提升企业业绩的态度一致,实施的方法和手段却不一。在墨西哥和阿根廷,经济改革将市场竞争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业绩不佳的企业暴露出来。结果,许多企业陷入了更加急剧的下滑中,这正是痛苦但必需的自由市场疗法。而在日本、韩国、泰国、印尼等国家,企业在政府的庇护下部分避免了外国企业的直接竞争,但却因传统的产业结构和政策不当而遭到损害,这种政策鼓励对关键行业部门进行过度投资,实行的保护主义对国内企业造成了麻痹,拖延了企业进行必要调整的时间。同样,在俄罗斯、罗马尼亚等国,政府对经济进行了几十年的干预,实体部门深受其害。归根结底,实体部门业绩不佳是由经济的封闭性所致,只有这样的经济能够容忍指令性放贷、缺乏真正的竞争以及企业智力水平低下等现象。
银行的旧游戏与新游戏。在经济全球化之前,银行业旧有的游戏方式是在一个封闭的经济体中将资金输送给企业。大多数新兴市场国家中,银行对放贷的对象、项目和利率几乎没有选择余地。银行的作用是建立一个存款的基础,将资金借给政府和经济中的战略部门,且经常按照政府或银行所属集团所有人的指令行事。银行并没有认识到自己也是风险承担者——毕竟它们的债务人极少、甚至根本没有面临竞争,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被“允许”破产。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多银行都乐于与政府合作,有时甚至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政府机构。
然而,改革从根本上改变了这种环境。随着进入壁垒的消除和相关法规的修订,银行的放贷限制被大大放宽,可以自行决定对象和金额,同时外资银行加入了对其原有放贷对象的争夺中。几乎一夜之间,银行的游戏规则发生了彻底的变化,机遇与风险同时降临。多数银行不能适应这一新的规则。由于信贷技能薄弱、风险管理意识缺乏以及其他众多因素,对于越来越不稳定的企业实体,银行不仅不停止对其贷款,反而继续增加——甚至是大幅增加贷款量。有些银行则避开自己具有专门技术优势的领域,转向高风险的对公贷款和消费贷款,导致坏账激增,业绩开始被损害。随着银行业绩不断下滑,海外贷款继续流入,银行体系逐渐变成了纸牌搭成的房子,危机的侵蚀渐渐从实体经济深化到金融层面。
与此同时,危机的跨国传播渠道也开始形成。例如,韩国很多商人银行为高额回报所吸引,利用短期资金积极参与泰国和印尼的房地产投资,但它们缺乏基本的对冲技能,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承担的隐含风险。使问题更加复杂的是,韩国的许多商业银行和证券公司为这些商人银行及其海外业务提供了担保,使得风险水平在各部门乃至各国间不断升高,并存在交叉流动的可能。
进退两难的监管体系。危机酝酿时,监管者未能发现金融体系正在出现的失衡现象,抑或未能迅速采取行动及时阻止灾难发生,这种监管失效的深层根源在于监管系统的结构性缺陷。即使是在发达的经济体中,银行监管也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监管者按资历而不是业绩获得提升,其薪酬与其提供的服务并不匹配,因此很少有人在工作中追求卓越表现。此外,有些国家的监管者与被监管的银行领导人属于同一个内部人组成的圈子,监管力量往往被约束。最重要的是,监管者极少由于取得成功而得到称颂,却常因为工作不得力而遭到诋毁。银行系统的持续稳健运行无法诞生英雄,系统一旦崩溃却会使很多人成为祸首。这就导致新兴市场中历来缺乏优秀的监管者。
当问题变得越来越严重,危险开始袭来的时候,监管者面临痛苦的两难境地:很多银行通过相互贷款和交叉担保联系在一起,使得联系性增强而实际上的风险集中程度更高。一家银行倒闭,就有可能搞坏整个银行系统的可信度。因此在多数情况下,关闭一家大型银行就等于断掉经济的资金供给,这会扼杀许多要靠贷款才能完成经营预算的企业。此举会破坏这些企业向其他银行偿还贷款的能力。而银行也有压力,银行信心下降导致放贷金额的减少,同时损毁了银行的信誉,这样便会引发监管者极不愿看到的危机。因此在面临危机时,监管者往往顾虑重重,各种利益纠葛使他们左右为难。就在他们举棋不定的时候,危机已经发生了,所以看上去他们的反应就是无所作为。
(二)危机发展的实质性阶段,会在宏观经济政策和外来冲击引发危机时到来。
宏观经济政策(设定汇率和财政政策)决定危机发生的时间和规模,而外部冲击则成为危机的触发因素。在众多因素的推动下,国家一步步地陷入危机的漩涡。
钉住汇率与币值高估:在造成金融风暴的“大气条件”中,汇率也许是最直接的触发因素。实际上,如果按照货币的定义,任何“有管理的”汇率都是对货币“市场价格”的扭曲。如果存在钉住汇率的安排,就会加剧扭曲的状况,进而影响资源配置。在钉住汇率制度下,每一个经济的参与者都在严密关注汇率,试图从中发现疲软的最初信号,以此评估制度本身的可信性和可持续性。因此政府在坚决捍卫货币稳定的同时,背上了沉重的经济管理和公共关系负担,极有可能在不堪重负之际对汇率进行突然的重新定价。
在很多案例中,国内相对疲弱的实体经济无法与货币制度的要求同步,导致货币在危机发生前就已经被认为是高估了,商品交易部门失去竞争力,不能与选择钉住的货币(如美元)保持一致。维持此政策的时间越长,货币供需的扭曲程度越大,汇率的高估程度也越大,实际汇率必然下跌。
利率捍卫汇率:为了捍卫下跌的汇率,大多数政府会首先收紧利率,进而动用外汇储备。此举虽有利于提高对货币的需求,进而支撑起本国货币估价,但也会产生实体经济部门实际支付提高、经济活动总量减少、投资下滑的负面影响。
这种下滑会给银行带来三个方面的不良影响:首先,经济放缓会减少对银行贷款的总需求,银行新增贷款会发生萎缩;其次,企业和个人投资回报减少,银行不良贷款数量增加,未偿贷款的盈利性也会下降;第三,货
『伍』 世界各国中央银行应对金融危机的各项举措
由美国次贷危机演变成的国际金融危机,如今已成为“百年一遇”的全球经济的头等热点。此次金融危机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和力度横扫着世界。在美、英、德、法等经济大国忙于应对的同时,世界各国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出台了相应的措施。
智利
智利总统米歇尔·巴切莱特12日呼吁智利民众面对金融市场动荡保持冷静,并强调智利目前的宏观经济和金融市场状况能够应对金融危机的挑战。智利中央银行11日宣布,将向该国金融系统注资50亿美元,以增加市场流动性,稳定投资者信心。注资行动将从下周开始,计划每次向金融系统注入资金5亿美元,返还期限在60天至90天之间。智利央行表示,将密切关注国际金融局势和本国市场走势,随时准备在必要的情况下采取进一步行动。
秘鲁
秘鲁全国工业协会主席爱德华多·法拉奇日前表示,受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世界纺织品需求量将开始下降,这可能冲击秘鲁纺织品出口行业,进而对120万纺织工人造成不利影响。秘鲁财政部长巴尔迪维索表示:全球金融危机比他预期更为严重。但他同时表示:“我们有26亿,几近30亿美元可以注入经济,以抵消短期全球经济衰退。”秘鲁的外汇储备总额约360亿美元,秘鲁政府一再表示这些储备将缓冲国家受到全球性危机的冲击。
荷兰
荷兰财长博斯(Wouter Bos)和央行总裁魏霖克10月9日表示,荷兰政府将拨款200亿欧元,用于保护该国的金融企业。其它欧洲国家也在计划相似的举措。荷兰政府希望占据先机,而不是等到金融机构要垮台的最后一刻才施以援手。荷兰政府强调,这些资金将提供给那些财务情况良好并能维系的公司。央行总裁魏霖克表示:“希望获得这些资金的金融机构必须证明其财务方面是负责任的。”
葡萄牙
葡萄牙财政部长桑托斯表示,为巩固葡萄牙的金融体系,政府决定启动一项计划,向总部设在葡萄牙的信贷机构的金融业务提供担保,担保的总额将高达200亿欧元。桑托斯表示,尽管葡萄牙的金融体系“很稳健”,但上述救市举措很有必要,因为全球金融危机冻结了银行间借贷,并且对整体经济构成了威胁。葡萄牙银行的信贷对商业活动最为重要,信贷紧缩将导致经济停滞不前,葡萄牙金融系统需与欧洲中央银行及其他欧洲相关机构联合,以集中力量保证资金流通。
阿联酋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政府举行会议,批准一系列预防性措施以加强阿国金融体系,防止出现金融危机。阿联酋政府将确保所有阿国银行不会承担任何信贷风险,并将对所有银行的存款提供担保。另外,阿联酋将对银行及所有在阿境内经营的外国银行之间的银行同业拆借提供担保,并在必要时向金融体系注入足够资金以保证市场的流动性。阿联酋的举措旨在恢复储户和投资者的信心。
澳大利亚
美欧金融危机影响扩大,澳大利亚金融市场和实体经济亦受到波及。在这种情况下,澳大利亚政府先后出台应对措施,主抓银行系统稳定。澳大利亚总理陆克文表示:对于澳银行系统来说,“稳定比竞争更重要”。他说,政府虽不反对银行间兼并,但如果要他选择,财务稳健性应该被优先考虑。12日,陆克文还宣布,政府将为澳金融机构的所有存款提供为期3年的担保。任何银行出现问题,存款人都能优先取回存款。陆克文说,这项措施将确保澳大利亚银行在国际竞争中处于有利地位。澳大利亚政府还决定利用财政盈余,在新成立的基础设施建设基金中追加200亿澳元,以进一步改善该国的经济“硬件”。
印度
10月10日星期五,受到全球股市下跌的影响,孟买股票市场一开盘就一头向下,当天出炉的两项统计数据更使下跌形势雪上加霜。印度工业在8月份与去年同期相比仅增长了1.3%(去年同期这个数字为10.9%),为1991年来最低。另一个是通货膨胀指数仍居高不下。截至上周,印度的批发物价指数仍保持在两位数的11.8%,虽比两周前的11.89%略有下降,但仍徘徊在高位。针对目前在市场蔓延的恐慌心理,印度储备银行行长苏巴拉奥日前表示,印度银行体系安全稳定,经济持续增长。金融体系资本化程度较高,监管完善,受全球金融风暴波及程度较小。
韩国
韩总统李明博今天上午在首度对南韩人民发表的广播演说中承诺,将创造更多工作机会并克服全球金融危机的冲击。李明博呼吁民众在此金融动荡之际保持冷静,并表示近两千四百亿美元的外汇存底将会保护国家渡过外汇危机。他说,当前收支平衡预计将在第四季转为盈余,企业与金融机构的金融体质自十年前最近一次危机以来,也已大幅改善。不过他坦承,全球主要市场成长下滑,韩的出口导向经济“并不乐观”。
日本
12日上午,日本“大和生命保险”因身陷次贷危机泥沼而宣布破产,成为此次全球次贷危机中第一家破产的日本金融机构。日经指数终盘暴跌了881.06点,报收于8276.43点,跌幅为9.62%,创下2003年5月26日以来的收盘新低。日本央行实施公开市场操作,当天共向银行间资金交易的短期金融市场注资4.5万亿日元(约合人民币3084亿),以期缓减次贷危机的影响。日本首相麻生太郎日前表示,如果在七大工业国(G7)会议上各国财长们未能就全球信贷危机拟定一个应对方案,他将呼吁召开G8紧急峰会。
世界能源金融研究院执行院长、中国金融研究院院长何世红认为,美国金融危机对全球经济所造成的伤害,严重破坏了国际金融体系及其调节功能的秩序与信心,这是完全的美国金融监管的失败,让全球纳税人为美国买单,这完全不符合国际金融体系框架下的国际收支及其调节机制。美国在这个问题上完全失衡,已经无法抵御区域性或全球性金融危机。
何世红认为,要解决金融危机,需要国际合作,但其方向必须在金融开放与金融稳定间找到新的平衡,设计新的体制与系统。只有重新树立以金融安定为念,重新修改现有金融发展策略、体制,那么一个既可开放发展,又能兼具稳定安定的国际金融体制才可能出现,区域性和国际性的全球金融体制的风暴才可能有治本的解决。
据悉,即将于11月2日在北京开幕的 “世界金融论坛” ,将聚集全球能源金融权威人士,共谋国际金融体系新未来。
『陆』 开局50bp,欧洲央行的鹰派立场能维持多久
欧洲央行发布利率决定,宣布将三大重要利率均上涨50个基点,那也是欧洲央行11年来的初次加息,并结束欧区的0利率时期。欧洲央行发布重要利率后,欧元兑美元股票短线上升70点,日经指数股票短线下跌近40点,黄金现货股票短线上涨9美金,德国国债利率继续上涨,10年限国债利率天内增涨10个基点至1.364%,为7月1日以来最大。
在后续加息脚步上,欧洲央行并没设定加息引导,反而是表示将“多次大会”确定进一步加息,即将召开的会议上,利率进一步多极化无疑是适当的。现阶段,操盘手下注欧洲央行9月份将加息60个基点。
欧洲央行银行行长拉加德举办财政政策记者招待会,到时候投资人必须注意欧洲央行未来的缩紧途径及其更多关于反金融业分裂新工具的相关内容。
『柒』 列举资本主义国家对这次金融危机采取的措施
近期,美国金融危机向全球蔓延,欧洲银行业首当其冲,已有多家大型金融机构陷入财务危机。欧洲各国虽纷纷采取措施积极应对,但效果不佳,欧盟处理危机能力受到质疑。欧洲金融形势的恶化也将为未来经济发展、欧盟一体化进程等产生重大影响。
一、欧洲银行业初显危机
传统上,欧洲银行业以稳健著称。但近年来,受美国金融业发展模式影响,在国际市场上活跃的欧洲大型银行纷纷提高财务杠杆率(据欧洲政策研究中心统计,欧元区10家最大银行杠杆率平均为33倍),大量投资于住房抵押贷款以及相关衍生品,博取高收益。
美国次贷危机发生后,欧洲银行也遭受巨大损失。据Bloomberg统计,截至今年8月末,欧洲银行共提取次贷相关减计和损失2273亿美元,约占全球金融机构减计总额的一半,且损失主要集中在UBS、RBS等大型银行。祸不单行,英国、西班牙、爱尔兰、法国等欧洲主要国家在经历十年房地产繁荣后,房价也开始出现下跌,导致相关国家金融机构盈利下降、坏账上升。为保持资本充足率和流动性,特别是为降低杠杆率(deleveraging),上述金融机构迫切需要大规模融资。但由于国际货币市场和信贷市场的冻结,欧洲银行业融资成本高昂或者不可行,最终被迫低价出售自有资产进行融资,出现了导致美国金融危机的恶性循环机制。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欧洲最大的30家金融机构在未来15个月内将有1万亿余美元的债务到期,面临严重的再融资风险。在这种情况下,投资者对金融机构偿付能力、流动性状况丧失信心,特别是当政府为维护稳定向金融机构注资时,现有股东权益将严重受损,为此,大量抛售金融机构股票,并带动欧洲各国股市大幅下跌。
二、欧州各国单独应对效果不佳
面对金融机构出现的问题,欧洲各国纷纷采取措施维护金融稳定:一是向本国问题金融机构注资,比如,法国、比利时、卢森堡联合向Dexia银行注资64亿欧元;英国对Northern Rock实施国有化,暂时缓解了上述银行危机。二是爱尔兰、英国、德国、法国、奥地利、瑞典、丹麦、冰岛等国家纷纷宣布对本国所有个人银行账户提供担保,以稳定存款人信心。10月7日,欧盟27国财长例会,决定在至少一年时间内,将欧盟各国最低储蓄担保额度提高到5万欧元。三是欧洲央行(European Central Bank)和英国等各国中央银行与美联储联手,向银行体系注入流动性。
但是,正如本人在“分析:面对美国金融危机欧洲能做什么”(10月2日)中指出的,由于欧盟货币结构和政治结构的特点,欧盟层面上无法采取统一行动,也难以应对波及整个欧盟区的金融危机。
一是欧洲央行首要职责是维持欧元区物价的稳定,不承担最终贷款人角色。因此,在应对危机过程中,欧洲央行除向整个银行体系注入流动性,难以解决单一银行出现的偿付问题。
二是欧元区各国央行不是发钞行,只能由政府采取财政性救助措施。各国救助行动虽避免了本国危机进一步恶化,但客观上却造成以邻为壑,其他国家被迫效仿,否则将成为下一个攻击目标。特别是一国政府必须对本国纳税人负责,难以对境外银行进行救助,这就导致大国采取行动后,往往会对一些小国产生负面影响。比如,冰岛在无法得到欧盟各国援助的情况下,国家面临破产,只好向俄罗斯借款54亿美元应对危机。
三是从技术上看,欧洲一些大型银行集团因跨国经营,难以被一国政府救助。这些大型银行通常在欧洲各国设有一家独立法人的子银行,有独立资产负债表,同时,集团对各个子银行业务和资金进行高度统一管理。一旦银行被相关国家分割接管,业务将无法继续开展,各国只能暂时接管后再进行出售,在这种环境下,也难以找到买家。如富通集团(Fortis)出现危机后,比利时、卢森堡、荷兰政府分头对富通集团在本国内的子银行实施部分国有化,但由于上述技术问题,最终改变了救助模式,比利时、卢森堡政府向法国巴黎巴银行出售了上述股权,转为持有巴黎巴银行股份。此外,一旦银行倒闭后,不同国家间如何分担损失问题也将变得十分敏感,难以达成解决方案。
10月4日,在法、德、英、意四国首脑巴黎峰会上,德国和英国拒绝了法国提出为欧洲银行组建一个共同救助基金的建议(类似美国金融救助计划)。会后发布的联合声明称,各国共同承诺确保银行业和金融体系的稳定,但最终危机应对措施将由各国自行决定。但是,如果欧盟不出台协调一致措施,以提高整体应对危机的能力和协调性,而由各国各自为政,单方面行动,则事倍功半。
在此次危机中,由于新加入欧盟的东欧国家银行业国际化程度较低,目前尚未受到严重影响。
三、相关影响分析
(一)敲响欧洲经济衰退的警钟。全球金融动荡已显著改变欧元区的经济增长前景。数据显示,欧元区经济基本面迅速恶化,失业率已增至7.5%,德国等主要经济体正在经历季度甚至年度的经济零增长。在全球去杠杆化过程中,欧元区经济增长前景暗淡。目前,IMF已将欧元区经济增长今年预测值由1.7%降至1.4%,明年由1.2%降至0.9%。
(二)延缓欧洲政治、经济一体化进程。为确保欧盟各国企业间公平竞争,维护区域内预算纪律,欧盟制定了一系列共同规则。比如,成员国向私营企业提供救助时,需遵守欧盟委员会制定的政府援助(state aid)和竞争政策,避免出现企业间不公平竞争或导致垄断;成员国预算赤字和公共债务余额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不能超过3%和60%等。在此次危机中,各国纷纷放宽或暂停实施这些共同规定,甚至要求欧盟给予各国政府更多自由。这种做法将威胁到欧盟单一共同市场存在的基础,欧盟将支离破碎,甚至影响欧元的国际地位。
(三)可能对欧洲地缘政治格局产生影响。美国次贷危机后,俄罗斯虽因能源价格下跌、本国银行遭受次贷损失以及资本外逃影响(与格鲁吉亚发生冲突后),股市暴跌,经济增长放缓。但是,俄罗斯拥有全球第三高外汇储备额(5630亿美元),在美欧经济实力受损情况下,有利于提高其在欧洲甚至国际事务上的影响力。在欧盟各国拒绝冰岛请求后,俄罗斯向冰岛提供54亿美元贷款,表明了俄罗斯政府希望借此机会证明本国经济实力以及对世界经济的影响力。不少政治经济分析师认为,冰岛系北约成员国,而俄罗斯与西方国家关系现阶段陷入低谷,冰岛求助俄方一事的地缘政治涵义“显而易见”。
『捌』 为什么欧央行宣布可能会购买公司债券会导致欧元汇率暴跌而欧股大涨
购买公司债券就是增加货币供给,那么市场钱多了自然带动经济增长,但是相应的也会带来货币贬值
『玖』 央行回应近期金融市场出现波动,哪些信息值得关注
央行回应近期金融市场出现波动,哪些信息值得关注?记住央行降低外汇准备金可不是为了防止人民币贬值!防止的是人民币过快贬值!因为人民币适度贬值是有利于出口的,因为高端工业品出口国欧盟,日本,韩国货币通通对美元贬值,你不贬值就会丢失出口份额,出口份额丢失制造业就会萎缩。低端产品出口国东南亚,印度货币早就贬值了,因此人民币适度贬值有利出口,有利制造业增长,没看到股市里的服装板块人民币开始贬值就开始涨吗?但贬值过快会造成外汇外流加速,这不利于进口资源性产品,因此央行动用政策调节,降低贬值预期,也就是把贬值放在一个较长的周期里,比如兑美元保持在6.6到7.0之间反复震荡,这就完成了一个贬值周期。
『拾』 央行回应“近期金融市场出现波动”,具体是如何回应的
另一个降低波动性的例子:统计套利高频交易者。但目前市场反应来看,在危机爆发点,高频交易确实导致了更大波动性,因为这时候的市场的反应保命需求远远大于利益博弈。高频交易(HFT)的运作原理;假设你预测一只股票的价格会在两秒钟内上涨一分钱,然后又回落到原本价格,这种波动在金融市场上每天都会发生无数次。现在假设你能够在股价上涨前一瞬间买入100万股,然后在上涨后一瞬间卖出。你两秒钟就能赚一万元。这就是高频交易的运作方式,基本只能以算法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