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矽谷企服市值多少

發布時間: 2024-12-17 05:39:26

㈠ 企業服務模式之爭

企業服務模式之爭

當前的企業服務模式是三種模式並存,分別是:On-Premise、SaaS、Mixed。
在 8 家投資機構中,有一家投資機構非純 SaaS 不投,第一次聽到這種觀點的時候有點驚訝。目前,我們 SaaS 收入占整體收入的比例不超過 20%,而大部分收入來自於私有雲部署。
目前,很少聽說一線大數據分析廠商是純 SaaS 模式。基於線上數據做大數據分析的廠商往往是 SaaS 模式,目前大部分收入來自於 SaaS 模式,少部分收入來自於定製化開發服務;基於線下數據做大數據分析的廠商往往是 Mixed 模式,在目前大部分收入來自於 On-Premise 模式,少部分收入來自於 SaaS 模式和定製化開發服務。
關於基於線下數據做大數據分析的廠商的生存狀態,我做了一個簡單的調查:選擇 Mixed 模式的 Qlik 和 Tableau 因為業務快速發展,在兩三次融資之後便完成了上市,且後者上市之後的年復合增長率長期保持在 80%以上。而選擇 SaaS 模式的 Birst 和 GoodData 融資到了 E 輪還沒有完成上市,業務規模較之前者也小了很多。
為什麼會這樣呢?大數據分析的原料是大數據,而大多數企業目前的私有雲數據遠大於公有雲數據。數據已經成為成業的核心資產,企業級架構下的安全管控也成了重中之重。另外,如果企業選擇將數據傳輸到雲端 SaaS 平台進行分析,基於現有的互聯網基礎設施條件,數據傳輸又是個巨大的問題。簡單地舉個例子:如果上傳速度是 20Mbps,假設整個過程順利的話,將 1TB 數據上傳到雲端大概需要 5 天。
在這樣的條件下,大多數企業的明智選擇是:大數據在哪裡,大數據分析就在哪裡。因而,對於有雲端大數據分析需求的客戶,Yonghong、Qlik 和 Tableau 會引導客戶使用其雲端 SaaS 平台。這種 Mixed 模式是 On-Premise 和 SaaS 模式的升級版,即同時提供 On-Premise 和 SaaS 兩種服務,再通過技術手段打通 On-Premise 和 SaaS,連接線下數據和線上數據,以最大化數據的價值。
未來,有兩種力量會持續提升雲端 SaaS 平台的收入佔比:
1. 公有雲數據將持續增長,10年 以後雲端數據也許會超過 50%。在那時候,大數據分析廠商的雲端 SaaS 平台的收入佔比將隨之升高。
2. 互聯網基礎設施條件得以大幅改善,數據傳輸效率得以大幅提升,打造基於雲端的純 SaaS 平台成為一種可能。這時候企業將第一次有機會把企業級數據倉庫構建在公有雲,但那時候公有雲和私有雲之間的邊界已經不存在,混合雲成了企業級計算的新常態。
大數據分析公司 Palantir 的模式
大數據分析軟體公司 Palantir 是矽谷最具神秘氣質的初創企業巨頭,我們對其知之甚少,只知道其數據處理軟體可用於打擊恐怖分子和抓捕金融行業的犯罪分子。Palantir 的聯合創始人包括 Peter Thiel 以及風投機構 Formation 8 合夥人 Joe Lonsdale,其早期投資方還有美國中央情報局旗下的風投公司 In-Q-Tel。
通常,購買 Palantir 軟體的費用在 500 萬美元至 1000 萬美元之間,客戶被要求預先支付 20%的經費,剩餘部分在客戶滿意後再支付,據說沒有一套軟體被退回。創始人 Alex Karp 聲稱公司是 「沒有公關,沒有銷售,沒有營銷」,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證產品(延伸閱讀:金融大數據分析平台 Palantir Metropolis 介紹)。
經過十多年的發展,Palantir 成為繼 Uber、小米、Airbnb 之後,全球估值第四高的創業公司。7月 底遞交給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的文件顯示,Palantir 已經成功融資約 4.5 億美元,估值為 200 億美元左右。
Palantir 選取的模式是 On-Premise。
On-Premise 並未阻礙 Palantir 收入的快速增長,更未阻礙 Palatir 成為矽谷最性感的大數據分析公司,受到很多一線投資機構的追捧。
另外,個人堅定地認為 Palantir 內部一定有其雲端計劃,這一雲端計劃不會放棄 On-Premise,而是 Mixed 模式。
人力資源服務 Workday 的模式
在 10年 左右的時間里,從事人力資源服務的 Workday 在競爭激烈的行業中取得了不小的成功。如此新穎的模式和迅速的成長,讓行業巨頭也為之側目。但是,Workday 的發展道路上並非沒有風險。隨著公司多元化的發展,以及競爭對手的增多,Workday 還未能扭轉虧損的局面。
從技術角度看,Workday 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用 Metadata 來定義數據之間的關系。Workday 並沒有採用包含大量表的關系型資料庫,其對象型資料庫只有三張表:實例、屬性和索引。你很難從這個對象型資料庫本身了解其含義。
當 Workday 的系統啟動時,作為系統核心的對象管理伺服器 (OMS) 會讀取存在三個主要表中的數據和定義,根據 Metadata 所規定的關系,將業務呈現給用戶。如果要變更產品,只需要修改 Metadata 以重新定義對象之間的關系,然後再重啟應用即可。Workday 很酷,連筆者都是他的粉絲,成功上市之後,Workday 的市值長期保持在 100 億美金左右,擁有大量熱愛 Workday 的股民。
Workday 選取的模式是 SaaS。
在很多人心目中,SaaS 就像水一樣,打開水龍頭能能用。有的雲計算廠商的口宣傳語都是秒級調度計算資源,或者秒級開啟 SaaS 服務。大家猜猜如果一家企業采購了 Workday 的 SaaS HR 服務之後,需要等多久就能用上?不是一秒,不是一小時,不是一天,也不是一個月,甚至不是一個季度,一般是一年以上!基於 Workday 發明的面向未來的對象型資料庫,據說配置一套 Workday 只需要對各種對象進行拖拽式操作即可,但由於企業服務的邏輯復雜性,過去 Workday 的上線周期一般在一年以上,有的 Case 甚至超過兩年。
Gartner 關於企業服務 SaaS 模式的研究報告
Gartner 關於 SaaS 模式的研究報告能讓大家更加正確地認識 SaaS 模式。Gartner VP Robert DeSisto 表示,市場上對於 SaaS 模式充斥著許多假設性想法,其中有的想法是正確的,有的想法是錯誤的。他呼籲企業要謹慎檢視 SaaS 的真實面目,因為有許多客戶基於這些錯誤的假設,便決定部署 SaaS 方案。
在這份名為 「事實檢視:五個 SaaS 最常見的假設」 報告中,Gartner 提出了五個關於 SaaS 最常見的假設,供業界作為參考:
1. 關於 SaaS 較傳統就地部署 (On-Premise) 模式成本較低,Gartner 認為,因為不需要高額的資本投資來采購軟體或建置基礎架構,選用 SaaS 模式的前兩年的確成本較低。但就第三年以後的軟體擁有總成本來看,還是 On-Premise 模式較低。其中的原因之一是因為會計原則將 On-Premise 軟體視為固定資產,可折舊攤提。
2. Gartner 亦警告說,部署 SaaS 的速度也不一定較 On-Premise 更快。雖然軟體廠商報價說 30 天是標準的建置時間,但事實上,有些軟體可能花上數個月的時間。因為隨著企業流程與整合度的復雜性增加,部署 SaaS 與 On-Premise 軟體所需的時間差異會越來越小。
3. 若假設真的會以使用量來計費,那也是錯的。Gartner 表示,在大部分的情況下,企業還是會被要求簽署固定費用的先期合約。
4. 業界同時也低估了 SaaS 的功能性。一般都認為,SaaS 無法與 On-Premise 應用程序或數據源整合。但事實上,透過批次同步化的方式,先將數據載入 SaaS 應用程序中,然後再定期更新,或使用網路服務進行實時更新,都是可行的方法。
5. SaaS 不是只能符合簡單、基本的需求。Gartner 表示,SaaS 應用程序在 Metadata 層級是高度客制化的,可透過應用程序平台服務 (APaas) 的方式來實現,業界也有許多實際建置的範例。不過,對於復雜、端到端企業流程的管理功能來說,SaaS 還是有其限制。
當前的 On-Premise 采購大多被會計原則視為 「固定資產」, 而 SaaS 采購大多會被會計原則視為 「服務」。這種混淆技術模式與商業模式的方式,讓企業級客戶在做選型時很難有最優選。
我覺得,越來越多的大企業將會對 On-Premise 和 SaaS 形成統一的會計原則。這意味著在不久的將來,技術模式與商業模式將徹底分開。不管是公有雲部署還是私有雲部署,廠商都可以採用 SaaS 收費模式計價。
模式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應回歸商業本質。如果不考慮目的,單純地討論模式沒有意義。
還有一個普遍的觀點是,只要把客戶拉上船,數據在我這里,客戶就跑不了。有的廠商通過營銷手段讓客戶簽單,有的廠商通過免費讓客戶先上船後買票,都寄希望於用 「模式」 套牢客戶。
然而,大家似乎忘了最簡單最質朴的道理:商業的本質,是創造價值。

㈡ ZOOM:市值1291億美元的狂熱風,怎麼吹起來的

本文為《創造一下·公司兵法》欄目


矽谷新貴ZOOM1291億美元市值背後的商業邏輯



作者|苗正卿


狂熱繼續。


9月1日,視頻會議服務商ZOOM股價一度暴漲 47%, 1291億美元 市值超越IBM,成為 美國市值最高的20大 科技 公司之一


憑藉手中股份,ZOOM創始人、CEO袁征以超過200億美元的身價殺入全球富豪榜前70名。


讓資本市場對ZOOM信心大增的根源,是ZOOM交出的成績單。 二季度ZOOM營業收入同比增長355%,而其中81%的收入增量源自新訂閱用戶。



在過去的一年之中,如何獲得新用戶成為了華爾街和矽谷都在憂心的事。這甚至成為了To B和To C公司都繞不開的必考題。


貴為FAANG成員之一的奈飛,只是因為新用戶預期增速放緩,便引來股價暴跌10%的「懲罰」。而中概股、To B玩家聲網,則憑借疫情引發的「用戶超額增量」態勢成功在納斯達克IPO。


ZOOM已經成為華爾街和矽谷都在研讀的新「兵法書」,因為獲得新用戶的能力正是ZOOM擅長的事。


2020年以來,ZOOM最重要的目標客戶群「擁有10人以上的公司級客戶」增長了29.5萬個,比2019年全年增擴293%。值得玩味的是,從2011年開始創業算起,袁征帶領ZOOM殺入的並非藍海。在當時的視頻會議市場,微軟的Skype、思傑公司的GoToMeeting以及並入思科的WebEx旗下產品已經成為市場主流。


如何在競爭激烈的賽道迅速獲得企業級用戶? 這成為了袁征和ZOOM需要思考的問題。


「ZOOM用To C的思維,做了一款To B的產品。」 分析師、SAAS市場研究者Baldwin對《創造一下》表示,ZOOM暗示了一種潛在趨勢: B端和C端市場界限逐漸模糊。



ZOOM的誕生和一場愛情有關。


1987年,考上山東礦業學院的袁征出現了一個剛需:如何與異地女友保持聯系。當時二人分隔兩地,只有乘坐10小時火車才能見面,剛需焦慮讓袁征萌生了一個想法:用某種技術實現音視頻同步。這其實是袁征的底層邏輯: 從需求出發設計產品,技術只為需求服務。


「在矽谷,有太多的天才工程師,但其中大多數只是在開發自己喜歡的產品,而非用戶真正需要的產品。」工程師秦潔早在WebEx時代便與袁征共事,在他眼中袁征屬於矽谷異類:在WebEx的會議桌上,當一群工程師討論技術時,袁征也會用溫和語氣指出「這個設計似乎不符合用戶需求」。


甚至用戶需求成為了袁征日後從思科離職的導火索。


2011年作為思科工程副總裁的袁征在用戶走訪調研時發現,思科提供的遠程會議系統已不能滿足用戶。這套基於昔日WebEx技術而成的系統在穩定性和便捷性上已不能讓2011年的用戶滿意。在和思科高層交涉無果後,袁征決定創業並開發全新的系統。


重視需求的基因,最終嵌入到ZOOM之中。和矽谷同行相比,作為To B企業,ZOOM在產品研發和推廣時採用了不同的模式,B端企業用戶之中的員工需求被視為重要信息。



Anne是在美國一家創業型生物公司工作的員工。她最早使用ZOOM,是因為一封郵件。當時她給一位ZOOM的工程師推薦了自己公司的生物產品,在愉快的交流後對方又發來了一封「推薦ZOOM產品」的郵件。這讓Anne略感意外,之前她使用過的企業會議軟體,都是由軟體公司直接向客戶公司的采購負責人推薦。像ZOOM這種直接將產品推薦到目標公司基層員工的打法並不多見。


一位供職於ZOOM的人士回憶,在早期推廣產品時,ZOOM銷售部門制定的策略可以描述為 「由小到大、由下到上、由散到聚」 。ZOOM銷售人員的KPI考核之中,對接了多少採購部門負責人或公司高層並非最重要指標。「和多少目標公司基層員工實現對接」反而被看得很重。


當時ZOOM的銷售推廣理念,甚至是鼓勵銷售人員引導客戶公司員工將ZOOM用於私人場景。「我們並不是讓這些基層員工向公司高層推廣產品,從而實現公司采購,ZOOM的目標是讓這些人真正用產品,並獲得體驗。」



Emergence Capital普通合夥人蘇博托夫斯基是最早投資ZOOM的投資人之一。在和袁征接觸時,袁征並沒有向蘇博托夫斯基展示PPT。在會議室中,袁征將ZOOM的產品直接放在蘇博托夫斯基等投資人面前,並允許他們隨以使用,而體驗後蘇博托夫斯基決定參與投資。「人們想要的是一款他們喜歡的工具。」 蘇博托夫斯基說。


分析師Baldwin將ZOOM的模式歸結為兩個基本點: 產品本身質量過硬+能滿足用戶需求。 「在滿足這個前提下,ZOOM的產品通過個體向群體推廣。這和傳統的To B公司模式不同,並非那種公司統一采購後向下分發的模式。」


國內某中型風投公司在2019年開始使用ZOOM。最開始是幾個海外留學背景的員工在夜裡居家協作時自行使用,之後ZOOM的產品被「安利」給了部門領導,兩個多月後,ZOOM成為了這家公司統一採用的遠程會議軟體。這其實是ZOOM崛起過程中最常見的情況: 先贏得C端用戶,再逐漸影響到B端。



遠望資本創始合夥人程浩是ZOOM的用戶之一。他發現ZOOM成功的邏輯是To B的企業「 通過病毒式營銷 ( Viral Marketing,利用人際網路,讓營銷信息像病毒一樣傳播和擴散 ) 」迅速發展。


ZOOM深度用戶張翰是一家9人創業公司的CEO,最早他發現ZOOM還是在和投資人交流時。當時他身處北京,而投資人遠在新加坡。在對方的提議下,張翰試著使用了ZOOM。


「當時非常緊張,擔心軟體復雜,耽誤聊事。」讓張翰意料之外的是ZOOM的極簡主義設計。他用了3分鍾的時間下載軟體並加入會議,而在之後32分鍾的交流中也沒有出現任何意外。這次體驗之後,張翰將ZOOM推廣到自己公司之中,並且將之推薦給了其他幾個創業的朋友。



社交裂變並非ZOOM的唯一打法,ZOOM也善於借力知名品牌。ZOOM國際和合作夥伴營銷部負責人德里克·潘多透露,除了用戶個人通過社交網路推廣ZOOM,公司本身還很看重和品牌的合作。在F1方程式匈牙利布達佩斯大獎賽上,ZOOM已投入使用,車迷通過ZOOM可以看到實時更新的賽況。


「這其實是一個簡單的邏輯,很像許多消費電子產品甚至消費品公司的打法,通過品牌露出擴大影響力,並通過個人的社交裂變獲得新客戶。」營銷研究者朱民認為ZOOM最大的特點,就是獲得C端流量後,最終演變為B端的公司級客戶。「這是ZOOM在產品質量之外,最大的成功秘訣。」


在獲客方面, 免費增值模式 也是ZOOM的戰略之一。ZOOM的產品分為兩大體系,一對一的免費模式,以及40分鍾免費的群組會議模式。一對一免費模式,進一步促進了C端個人成為ZOOM產品的體驗者。而群組會議的40分鍾免費模式,也是基於用戶實際應用場景而設計出的方案。在公開采訪時袁征透露,40分鍾免費模式,是早在WebEx時期團隊通過實際調研發現的「最佳時間」。來自ZOOM的研究顯示,40分鍾免費模式最容易實現付費用戶轉化。


「本質上這是一種免費增值模式。」 Baldwin對比了在2020年成功IPO的聲網。和袁征類似,聲網創始人、CEO趙斌同樣源自WebEx,而聲網和ZOOM同樣是To B的公司。有趣的是,趙斌和袁征不謀而合地都選擇了免費增值模式。


「聲網給每個賬號提供了10000分鍾的免費使用時間,之後才收費。」趙斌認為10000分鍾足以讓用戶體驗到聲網的優勢並抉擇是否繼續使用。和ZOOM頗為類似的是,聲網在營銷推廣過程時,最看重的也非客戶公司的采購負責人,而是實際使用聲網API的工程師。


Brown同時是聲網API和ZOOM產品使用者,作為工程師他經常需要用ZOOM和加拿大等地的分公司工程師交流協作。他覺得ZOOM和聲網和傳統的思科、Oracle等To B類公司有所不同。在傳統的模式下,基層員工無法提前嘗試使用這些To B級產品,除非公司高層決定購買、引入。但聲網和ZOOM的產品首先讓基層員工用到,而且這些產品甚至具備To C的特質。「一位個人開發者也可以使用聲網API,家庭成員間也可以用ZOOM交流。」


但程浩認為,並非所有的To B產品都可以To C化發展。在他看來,ZOOM的產品「足夠通用、足夠標准化、足夠獨立並且非常年輕化」。而大部分To B產品並不具備ZOOM的這些特點,如果一味模仿ZOOM或聲網的模式,可能水土不服。



ZOOM並非一帆風順。


2020年4月初,袁征在YouTube平台親自下場直播,主題是「道歉」。讓袁征坐立不安的是ZOOM爆出的安全隱患問題。



ZOOM轟炸 ( ZOOM Bombing,指突然有人闖入到會議視頻中並留下不可描述的行為或言語的現象 ) 在2020年第一季度開始在網上發酵。這導致ZOOM的股價一度暴跌15%。


除了安全隱患,ZOOM所在的賽道可謂擁擠。2020年4月Facebook推出同類產品Messenger Rooms。而谷歌的Hangouts Meet則實現「雲化」,無需安裝軟體在Web頁面即可實現100人視音頻遠程會議。


缺失場景一直是ZOOM被質疑的地方


「ZOOM說到底是一款工具,它缺少了自帶的場景。」以谷歌為例,從2019年開始谷歌就開始整合Gmail和Hangouts Meet。這是谷歌場景化戰略的一部分,用戶在一個場景內可以體驗到產品的多種功能。以Gmail最大的單一市場印度為例,印度的Gmail使用者在通過Gmail進行工作交流時,可以即時通過Hangouts Meet實現音視頻深度交流。相比於單獨一款軟體,這種場景化服務的優勢在於便捷和系統整合。


這也是ZOOM在2011年創業伊始就面臨的問題。在袁征初創ZOOM時,他的朋友曾提出過質疑:公司采購思科的產品,不僅為了遠程會議一款產品,還會有諸如企業路由器、安全產品等。


「ZOOM作為一款工具,在面對平台類公司和巨頭公司競爭時處於天然劣勢,除非產品競爭力保持持續優勢。」一位不願具名的分析師表示,ZOOM業績大漲離不開疫情帶來的「無接觸經濟」。在無接觸經濟的業態下,ZOOM規避了「場景化缺失」的問題。但在疫情之後,ZOOM能否保持如此高的增長性,並不能輕易判斷。


起碼在新興市場,ZOOM的好運氣並未延續。2020年5月,ZOOM逐漸停止了中國個人用戶在產品上的注冊。8月ZOOM將在中國的發展模式改為OEM經營模式 ( 新模式下,ZOOM在中國選擇三家代理商進行合作 ) 。


「隨著ZOOM逐漸成為市值近萬億元的公司,ZOOM所面臨的挑戰已經和以前不同。」 Baldwin表示ZOOM已經走上了Facebook曾經的道路,隨著體量增加,宏觀環境和所在市場政策的影響,將會對公司發展起決定性影響。


不過袁征似乎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應對潛在危機。比如在新興市場上,ZOOM正在全力開拓印度市場,到2020年5月時印度已經成為了美國之外的ZOOM最大單一市場。


而為了解決場景缺失的問題,ZOOM也開始 定製化服務 。隨著疫情帶來的在線教育市場飛速發展,ZOOM為多家在線教育廠商推出了定製化軟體。ZOOM不僅可以根據公司特點調整軟體功能,還可以將ZOOM的功能嵌入到一些企業的產品中去。「未來在To B的市場,人們也會更加關註定製化,每個企業都希望獲得針對自己需求的精準服務。從這個角度上B端和C端都正在進入個性化時代。」 Baldwin說。


為了拿掉「安全隱患」這條鎖住ZOOM生死命脈的鎖鏈,ZOOM也在奮力一搏。最新的消息顯示,ZOOM宣布啟用雙重驗證功能,這被視為ZOOM提高用戶賬戶安全的舉措。畢竟在ZOOM基於社交裂變的獲客模式下,一個用戶選擇離開ZOOM時也會影響其朋友對ZOOM的評價。


正如袁征自己所說:「ZOOM需要小心謹慎地發展。」

㈢ 矽谷有這么多世界頂級公司,為什麼紐約是世界上經濟最發達的城市

矽谷有大量世界級公司,和紐約是世界上經濟最發達的城市一點也不矛盾,至於為什麼,我放到後面講,否則會看不明白。


美國資本市場的象徵:華爾街矽谷的企業蘋果、英特爾、谷歌等有名的公司和無名的公司,只要有可能,都會跑到紐約的證券交易所上市。這樣一來,金融業從業人員包括銀行、投資、證券等就會增加,保守估計,紐約的金融業從業人員超過80萬。同時為金融業服務的IT行業(人數僅次於矽谷)和房地產行業的從業人員也十分龐大。金融業、IT行業和房地產業的薪酬是比較高的,尤其金融和IT更是高薪水行業。最後總結一下,矽谷主要是IT業收入高,紐約有兩大高薪行業:金融和IT,加上房價高,所以紐約成為了世界上經濟最為發達的城市。


㈣ AMD不再是「萬年老二」

(圖片源於網路 侵刪)


文 陳博


53歲的AMD和蘇姿豐,正在迎來屬於他們的黃金時代,同樣AMD收購賽靈思也將會形成「1+1>2」的雙贏模式。


「萬年老二」終於揚眉吐氣了。



在英偉達的老黃收購ARM失敗還倒賠了12.5億給孫正義的同時,AMD的蘇媽卻在情人節和賽靈思結了緣。


2月14日,AMD正式完成了對全球第一大FPGA公司賽靈思的收購, 而由於AMD的股價在過去一段時間的大幅增長,所以原本350億美元的收購價,最後竟然飆升到了490億美元,堪稱是天價收購。


不過,現在 科技 大廠之間的收購案,動不動都是上百億美金起步的,不然就顯得太沒誠意了。


AMD和英特爾可謂本是同根生的歡喜冤家,在半導體行業中一直對掐得很是焦灼,成立的時間也只不過相差一年。不過,在這長達50年的競合關系當中,AMD一直是一個活在「老大」陰影下的「萬年老二」。



早期的AMD一直是被英特爾降維打擊的對象,不僅創始人不如英特爾的創始人赫赫有名,而且產品在CPU領域也沒有什麼起色。可以說,在上世紀70-80年代,英特爾被認為是微處理器技術唯一的先驅者,而AMD則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弟。


到了2004-2006年,那段時間曾經是AMD和英特爾分庭抗禮、市場份額最接近的時期。 然而,2005年英特爾推出了「鍾擺計劃」,以此為標志,此後便拉開了AMD近10年衰落期的帷幕。從雅虎的故事,我們就能知道一家公司的衰落往往伴隨著CEO的頻繁更迭,還有市場份額的持續下降和股價的暴跌。


有數據顯示,在2006年,AMD的全球市場份額還能勉強與英特爾實現55開,到了2016年就下滑到不足10%。 尤其是在更強調性能的伺服器市場,英特爾巔峰時全球市場佔有率高達99%,而AMD則不足1%。


這10年間,AMD股價的表現也一樣慘不忍睹。在2002年10月到2006年3月,AMD的股價曾累計上漲13倍之多。但2年半後就暴跌近96%,甚至到了2015年8月的時候,AMD的股價觸及到了最低點,股價竟然都不到1.6美元。



在AMD沉寂的這10年間,英特爾幾乎壟斷了高端處理器市場,而這種頹勢一直到2014年才有所緩解。那一年資深華裔女工程蘇姿豐接任了CEO職位,從此以後AMD一掃頹勢,越戰越勇。在2017年,AMD以「Zen」架構的EPYC霄龍伺服器處理器打了一個極度精彩的翻身仗。而「老大」英特爾卻陷入了研發的瓶頸。


自2011年英特爾推出了SandyBridge架構之後,這款架構在進一步奠定了其PC處理器霸主地位的同時,也讓英特爾進入了「擠牙膏」的開端。 因為其每次升級CPU時,僅僅就只是把CPU的頻率、核心數和線程等的性能稍微提升一點點,然後還把這樣的微小升級美名其曰為是新版本CPU,這樣極其緩慢的更新,也給AMD帶來了「老二掀翻老大」的機會。



近年來,AMD更是憑借多款性能出色的產品,成功晉升為晶元圈的流量大戶,凡其新訊出沒之處,總有其追隨者熱情的刷屏「AMD yes! 同樣,在這位女CEO的苦心經營下,AMD的股價也逐漸走回了正軌,很快就把曾經不到2美元的股價拉到了最高逾158美元,並向英特爾的CPU腹地發起了猛烈攻勢。





被AMD收購的賽靈思,成立於1984年,是全球最大的FPGA晶元廠商。它的主營業務為FPGA和高性能可編程SOC,在全球市場佔有率超過一半,中國市場佔有率更是超過55%。


賽靈思和Altera並稱為「FPGA雙雄」,後者曾在2015年被英特爾以167億美元收購。 FPGA是一種特殊的高性能晶元,就好比是數字世界的樂高,隨著5G通信、雲計算、物聯網以及軍工航天技術的快速發展,FPGA的重要性也日益凸顯。這就是為什麼英特爾和AMD都願意花大價錢收購FPGA大廠的原因。



曾經的AMD一直被稱作是「萬年老二」,不過在完成對賽靈思的收購後,AMD正式成為集CPU老二、GPU老二、FPGA老大等三大標簽於一身的晶元巨頭。可以說,收購賽靈思為AMD補上了最強的一環,綜合實力將會極大地提升。


未來AMD還有可能把FPGA和CPU做一定程度的技術整合,把兩個強勢的技術整合到同一個晶元當中,這就極有可能會在半導體行業帶來質的跨越。因為晶元技術是可以不斷演化的,GPU就是從CPU裡面分化出來的技術。因此,AMD收購賽靈思主要還是為了幫助自己拓寬更廣的市場,為雲計算時代做好充分的准備。


AMD這家公司特別有意思,在我20多年前剛接觸電腦的時候,他們就一直在扮演英特爾小弟的角色。產品總是比英特爾差一點點,價格也要比英特爾便宜一點點,綜合來說是一款性價比還算不錯的產品,但就是總被英特爾壓著一頭。甚至有很多消費者都開始對AMD產生一種充滿期待,又恨鐵不成鋼的復雜感情,因為但凡AMD能多點能耐,英特爾也不敢如此放肆地擠牙膏。


不過,還好奄奄一息的AMD遇到了蘇媽,在她的高端操作下AMD逐漸變得愈發元氣滿滿。 甚至在成功收購賽靈思的第二天之後,AMD的市值就首次超過了英特爾,迎來了 歷史 性時刻。2月15日,AMD以121.47美元的價格收盤,總市值成功突破1977.5億美元,比英特爾的1972.4億美元高出5.1億美元。


雖然「萬年老二」逆襲「老大」的戰績只持續了一天就結束了,但這對一個6年前還在破產邊緣徘徊,被許多業界人士看作是「爛攤子」的公司來說,這可是一個對比極其鮮明的轉變。如今在晶元圈烜赫一時AMD說是業界神話也不算誇張。




現在,AMD和英特爾的實力幾乎已經到了不相上下的時候。我個人非常看好這筆收購案。如今晶元行業已經到了規模取勝,越大越強的時代,不論是老大哥英特爾還是硬體巨頭英偉達,他們都已經成長為了市值過千億美元的公司。作為只比英特爾小一歲的AMD是時候該扳回一局了。 我個人判斷,在此次收購之後AMD和賽靈思將會共享技術和客戶,取長補短,讓這筆收購變成一個1+1>2的雙贏模式。


這比收購案還有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今年開年以來,國外大廠發起了好幾起高金額的收購案,其中最有名的當屬微軟收購動視暴雪。這筆收購案之所以能成功,其中一部分功勞得頒發給前微軟副總裁Mike Ybarra,他2019年宣布加入暴雪,4年後暴雪就被收歸到了微軟旗下。這招屢試屢爽,因為微軟還在2010年指派企業部門總裁Stephen Elop去諾基亞「潛伏」,同樣也是4年後微軟就順利收購了諾基亞。


AMD能成功收購賽靈思,估計也是學習了微軟的這一招。2018年1月4日,賽靈思宣布任命Victor Peng為第四任CEO,屆時他已經在賽靈思工作了有10年。而很有意思的是,在加入賽靈思前,Victor Peng曾在AMD硅工程GPG(圖形產品事業部)部門任副總裁,同時也作為AMD核心硅工程團隊的重要領導者支持圖形和 游戲 機台產品,CPU晶元和消費事業部。你看,這就說明兩家大型的公司要結合,前期就必須要指派一個核心人物去做鋪墊工作。




通過這筆收購案我們還能看到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現象。


眾所周知,矽谷已經被印度人給拿下了。現今,三大矽谷IT公司:蘋果、谷歌、微軟,後兩個的CEO都是印度裔。除了谷歌與微軟外,摩托羅拉、諾基亞、軟銀、Adobe、SanDisk、百事可樂、聯合利華、萬事達卡、標准普爾……這些知名國際巨頭的CEO都已經成了印度人的天下。


有數據表明,從1999~2012年,雖然印度雇員只佔矽谷整體雇員人數的6%,可是印度人在矽谷創建的公司比例,卻從7%飆升到了15.5%。可以說,美國人的矽谷,已經變成了印度人的致富天堂。


然而,在另一個 科技 領域境況就完全不一樣了。在半導體領域,華裔正在國際上日益掌握更多的話語權。蘇姿豐、賽靈思CEOVictor Peng、英偉達創始人兼CEO黃仁勛、Marvell創始人、博通CEO陳福陽(Hock Tan)、Cadence全球CEO陳立武等全部都是華裔。


蘇媽現在領導的AMD正值春風得意時期,收購了賽靈思後他們的產品性能將會更加強悍,足以讓AMD的粉絲揚眉吐氣,又讓英特爾的追隨者捶胸頓足。


在未來,AMD與雙「英」的對決中,蘇媽將會與黃仁勛風頭一時無兩。這時就得問問身為老大的英特爾到底慌不慌了?要不你們也試試換個華裔CEO,看看能不能改掉「擠牙膏」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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